“是，是。”
林霜低头耸肩地过去，完全没有在周楚楚面前的趾高气扬。
就有贵妇一声嗤笑。
林霜攥着手，脸上不敢显露丝毫不悦，神情更加恭顺。
她在这些贵妇、大小姐中，是资产最低、最穷的一个。
她好不容易才挤进来，绝不会退出去。
方曼如指着她，调笑道：
“她可真是你们中混得最惨的一个，连4000万都没有，偷偷抵押了老公的产业怕发现被打，你们有谁帮她一把？”
方曼如一点面子都不给林霜，直接揭露这件事。
众贵妇小姐一阵嗤笑、嘲笑。
“她可真没用啊！”
“不过是个破落户出身，巴住了宋思成才做了夫人！”
“她之前和不少男人勾勾搭搭，吃男人吃得很狠呢！”
“哎呀，要是让老宋知道她这些辉煌往事会怎么样？”
林霜身躯一阵颤抖，感觉自尊心被丢到地上一阵践踏。
这时，一个贵妇像是想起什么，捂着嘴笑道：“她不是有个闺蜜，嫁给我们海市首富了么，去向她闺蜜借钱啊！”
方曼如轻晃酒杯，居高临下地说：“你们有所不知，她那4000万就是买她闺蜜穿剩的衣服欠下的。”
众贵妇哄笑。
林霜浑身颤抖，脸憋得通红。
但她不怪这些人，反而恨毒周楚楚。
她今日这般窘迫，这般屈辱，都是她的错，都怪她！
那些衣包，她明明能送给自己，却要卖给她！
她明明有70亿，却不分给她一分一毫！
她恨，恨，恨！
方曼如见时机成熟，养毒蛇养得差不多，轻飘飘地丢出一张卡。
“这里面有300万，想办法，让姓周的身败名裂。”
她深知，狗不能一下喂得太饱，否则她不会帮她咬人！
林霜跪到地上抓起卡，卑微小心地说：
“是，是，是，大小姐，我会帮你完成的！”
方曼如眼神冰冷，捞起林霜的下巴，“记住，不是帮我，是帮你自己。”
“我同姓周的无冤无仇，要她身败名裂，深陷丑闻的，是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