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怀里的苹果，咽了口口水，先将它们尽数藏进房间。
接着又出来，轻声问，“婆婆，我可以去家里看看黄牛么？”
“当然可以！”
阿婆现在对她是一万个信任，牵起阮岄的手，也不顾其他村民的说辞，整个人往家里带。
这不在导演组预料之内。
但看着直播间里飞速上涨的人气，全都振奋精神，只留下两个去拍其他嘉宾，其他人全都跟着阮岄走。
几人到了阿婆家。
老黄牛刚功成归来，舒服地盘腿坐下，听到动静后扭头瞥了眼，又快速收回视线。
阮岄蹲到他旁边。
四处看看，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你听得懂我说话么……”说着还摸摸他头上的两撮毛。
其他人都在距离他们一米的位置。
黄牛眨眨眼，竟直接原地起立！
他将近一米六，跟一六三的阮岄差不多，却因为体积庞大，感觉只要随便晃一下，就能把人压扁。
“小阮，危险，快过来！”
“别离它那么近！”
旁边的副导演忍不住说，
阮岄就跟没听见一样，俯下身子，耳朵贴近他。
老黄牛“哞”了一声。
“你也是动物妖精？”
阮岄一怔，忙不听碟地点头，“是的是的，我是水豚，黄牛先生好。”
“真懂礼貌！”
黄牛对着天空哞了几声，尾巴左右拍打，又绕着她转圈圈，像是在跳草裙舞。
“小娃娃今年多大呀？”
阮岄猜测他问的是自己妖精的年龄，实话实说，“刚成年呢。”
“哦？那你得喊我爷爷了。”黄牛笑说。
一人一牛就这么聊起来。
远远看着，就像多年未见的伙伴。
这会子别说跟拍摄像，阿婆他们一家也都傻了眼：
“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啊，老黄它第一次这么高兴。”
“神了，简直是神了！”
阮岄完全不清楚他们的想法，只冲着眼前，“黄牛爷爷，之前是吃坏东西了么？”
“没有，就是不想动……”老黄牛一扬脖子，“我年纪大了，不能多干活。”
阮岄：“……”
那刚刚跳舞的牛是谁……
“对了，你们来这里做什么？”黄牛看了眼边上的摄影机。
“噢，我们是来拍助农综艺的。”
“助农？哼……”他闷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