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晏殊被傅行止和他联手哄骗的那一幕,路鸣有些想笑。但碍于晏殊还在这,他硬生生忍住了。“我应该记得什么?”晏殊看向路鸣,眉间皱成了川字。“你昨晚发病了。”在晏殊开口前,路鸣又急速的开口。“但是——因为傅监察长在,你的病情得到了控制。”晏殊听到这,有些狐疑地看向傅行止。半晌,他问道:“我……做了什么?”傅行止如实回他,“没什么,就是做噩梦了而已。”“我说什么了……”晏殊紧张地蜷缩起了手指,他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傅行止沉默了一瞬,才开口。“你只是被吓到了,什么也没说。”晏殊怀疑傅行止没说真话,转眸看向一旁的路鸣。“你说。”“啊?我说什么?”忽然被点名的路鸣,脑子短路了一瞬。晏殊紧拧着眉,按照以往,这种时候他的脾气都很暴躁,也会无差别的攻击人。“我昨晚发病后都干了什么。”“哦,你问这个啊,那你可是把老傅给整惨了。”晏殊:???傅行止眉头一跳,总觉的路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只听路鸣道:“停,打住。”晏殊指向傅行止,“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他一个eniga,需要费尽千辛万苦才能靠近我?”傅行止只需要释放一点信息素就足够压制自己了,还费尽千辛万苦,骗鬼呢!路鸣不慌不忙的接话,晏殊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一脸漠然地看着路鸣。“联盟欠你一个奥斯卡金人奖。”那意思就是在说,你编,你继续编,你看我信不信。路鸣只是沉默了片刻,又将话题延续了下去。“唉你别不信啊,你都不知道老傅为了你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哦?什么样,说来听听?”晏殊饶有兴趣的开口。傅行止轻咳一声,隐晦地警告了路鸣,然后看向晏殊。“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怎么样。”路鸣恨铁不钢地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啧,兄弟我可是在帮你制造机会呢,怎么就不领情呢。晏殊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傅行止就移开了视线,他转眸看路鸣。“我想听,你继续。”路鸣一听,当即绘声绘色地将当时的事情添油加醋,又扭曲了事实。傅行止是听得额角突突直跳,恨不得将路鸣给丢出去。晏殊倒是一脸错愕,半信半疑。他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问:“我咬他了?还挠了他一整个背都是血?”“嗯。”路鸣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说的是真的吗?”晏殊看向傅行止,目光有些不自然。傅行止没有说话,晏殊确实咬他了,也挠了一背的指痕。但并不是路鸣说的那样,是事实,却被扭曲成了另外一个意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晏殊见傅行止一半天不吭声,当即站起身走向了傅行止,伸手去就去拽他的衣领。“做什么。”傅行止一把抓住了晏殊的手。“我想看看你的腺体上有没有牙印,我是不是真的咬了你。”晏殊直言不讳。傅行止拽着晏殊的手收紧了几分,眼里是晦暗不明的情绪。半晌,他松开了手。“事情并不是像路鸣说的那样。”晏殊权当没听见,直接上手去掀傅行止的衣领。当他看见傅行止的腺体上确实有一个结了痂的牙印后,眼中满是惊愕。他真的咬了傅行止!还是腺体!紧接着,他又动手去解傅行止外衣的扣子。傅行止只是微微蹙眉,但他没有阻止晏殊的动作。卧槽!你们是一点也不把我当外人啊!路鸣看到这,连忙转过了身。但还不是忍不住回头瞄一眼,在触及到傅行止那犀利的眼神时,又灰溜溜地收回了视线。啧,谁要看你啊,我下班看我媳妇去。他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人拐回了自己家。虽然他们之间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媳妇也不给他碰。但没关系,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来。晏殊将手从傅行止的肩膀一路探向他的背部,一寸一寸往下摸索。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虽然隔着一层衬衫,但晏殊指尖的温度还是烫得傅行止一僵,动都不敢动。透过那薄薄的衬衫,晏殊能清晰地感觉到。傅行止背上那一道道结痂的抓痕,纵横交错,爬满了整个背部。这挠得还挺匀称,全部都是由内往外,而且必须是得环着对方的腰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