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姚姚说,傅西泠界限感很强,这么多年没听说过关于他的八卦。
倒是何凡诚和他们讲过,早些年傅西泠捡到过一张校牌,外省市的,一直留着。
是何凡诚在他家某本书里无意间翻见了,拿着和傅西泠开玩笑,“哟,这姑娘谁啊,挺好看。”
傅西泠直接抢回去:“别管。”
姚姚仰头喝香槟:“挺多年前的事情了,最开始听说时没放在心上过,后来追傅西泠那阵子才重新想起来。我问过何凡诚,那女生照片长什么样子,何凡诚个猪头,一点用都没有,他说他早给忘了。”
姚姚完全不懂,为什么时芷会觉得傅西泠身边有过很多人。
“除了校牌,我想不到有什么特别的女生存在过,或者,再去问问何凡诚?”
时芷没问何凡诚。
她的的确确是开始对傅西泠的感情史开始感兴趣了。
但她打算直接问本人。
也许,钻戒内圈那句“nootherlovebutyou”不止代表着当下。
几天后,被期盼着的大雨终于来了,洗刷掉连日来的闷和燥。
在雨水到来之际,时芷听说姚姚做了重大决定,要和朋友去南方一线城市搞事业,组建自己的工作室。
行程匆忙。
临别前朋友们组了个局,给姚姚送行。
时芷加班,雨天又堵车,她赶到别墅时已经有些晚。
撑伞走在别墅区道路上,有些想到高三那年晚课结束的深夜。
那时候也许是脑力消耗大,夜里放学总是饿。但小姨家不会贴心到给她准备能充饥的食物,经常是她用拳头抵着胃,缓解饥饿,再做题做到完全忘记。
别墅门开着,里面欢声笑语热闹一片,落地窗里都是人影。
傅西泠他们在打台球,时芷进去时,看见他俯身在台球桌旁,拿着台球杆瞄准。
眼看要赢了。
不知道哪个朋友犯坏,瞧见时芷进门,直接就是一句:“哎呦,时芷来了啊。”
然后傅西泠分心,球没进,被打对手的朋友给一杆收了。
傅西泠对娱乐项目里的输赢并不在意,就像他家里那些游戏记录,时芷赢了就赢了,就让她在他上面稳稳待着。
他放下球杆:“你们玩吧。”
朋友们嘘寒问暖,都不用傅西泠开口,已经在关心时芷有没有吃晚饭,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
“时芷,给你留小龙虾了。”
“一整盒,麻辣的。”
“刚掐时间给你定的烧烤,估计再有几分钟也能到呢。”
“欸,你定烧烤了?怎么没和我说,我给时芷定的披萨和炸鸡马上也到了啊。”
姚姚叉着腰,把骑手信息给朋友看,又突然想起来什么,拍着脑门:“冰箱里还有块三文鱼,给你留的,没切,让哦,阿姨已经下班了,让傅西泠给你切切吧。”
吵闹又温馨。
但他们几乎同时开口,时芷一时不知道该回答谁才好。
傅西泠笑着拉时芷往餐厅走:“别理他们,都喝得差不多了。”
“你没喝?”
“喝了,不碍事。”
这别墅是姚姚的哥哥以前自己装修的,挺适合轰趴,不止有台球桌和飞镖盘,到处都是零食、桌游道具。
别墅面积挺大,算上地下室一共四层。
朋友们散在各个角落,也有人跟着过来蹭过几块披萨,叼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