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子就是中毒之人?可否将面纱取下,让老夫看看你脸上的症状。”阿月点了点头,依言取下面纱。而后有些不自在的看向地面。“公子可有觉得身体有何异样,或不适?”“……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唯一的记忆就是……”阿月看了看一旁的陆秦和锦儿,有些尴尬的继续说道:“只记得最近这三年的事了。”“哦……把手伸出来。”窦沅开始摸脉。而后沉思了一阵,说道:“陆秦之前和我说你的情况,我心中已有猜想,而今看来你的情况还要复杂的多。”陆秦和锦儿对视一眼,都为阿月捏了把汗。“先生,可有法可解?”锦儿问道。这些日子,庄主明显开心了许多,这都是阿月的功劳。她跟在庄主身边多年,知道庄主心系一人,有多苦。她真心的希望阿月能长久的陪伴在庄主身边。窦沅在嘉荣教多年,这样奇怪复杂的毒,他还是桃花债晚饭时分,沈云昭回来,见阿月守着一桌子晚膳,仍然一动没动的等着他,心下一暖。走到阿月身前,“在想什么,这么出神?”阿月回过神来,对着沈云昭笑了笑,“云昭,你回来了。菜有些凉了,我去让人热一热。”锦儿很快带着几个侍女上来端菜,临出门,还回头对着阿月使了使眼色。阿月明白锦儿的意思,心下却还是有些踌躇。……白日里送走了窦沅,阿月就向锦儿表示,自己不想解毒了,希望锦儿和陆秦也别再对沈云昭提起此事。他害怕,害怕看见沈云昭为难,或是为了敷衍他而找借口。他对于沈云昭算什么呢?也许什么都不是……锦儿听后却立即表示反对。她对这个南馆里出来的小厮,原本是存着一丝鄙夷的。想着,他得了庄主的宠幸,日后定会恃宠而骄,或者借机敛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