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格内敛温和,可对某些事情又很倔强。
就像现在的她,眼里是确切的担忧,精致的眉头紧紧地拧着,手指拽着他的衣摆,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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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谦只是挣扎一下,就放开了手,任由林夕掀开了他的衣摆。
血迹已经有些凝固了,刺眼的红色弥漫在白皙的腰间,皮肉粘连着衣服布料。
林夕不可置信地抬眼,伤得这么严重他居然一直忍着。
“我们去医院处理一下。”
季怀谦表情不变,“不去,我已经处理过了。”
可处理过的伤口还是这样鲜红狰狞的模样。
林夕语气严肃地问,“怎么处理的?”
“我清洗过了,”季怀谦看到林夕紧皱着的眉,又说,“应该还撒了一点药粉。”
原来季怀谦一回到家就冲到浴室里就是为了清洗伤口。
可这伤痕的形状怎么看也不会是因为运动而受的伤。
伤口深刻狭窄又是极长一道,更像是被某种冰冷的尖锐器械划开一般。
季怀谦放下了衣摆,挡住了林夕的视线,“伤口不深,明天就好了。”
伤口还在渗着血,外翻的皮肉因为他粗暴的清洗而边缘泛白,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恢复?
林夕紧紧盯着他,语气不容置喙,“我们去医院。”
漆黑的琴房,只有落地窗外昏黄的路灯为琴房带来一些光亮。
黑暗中,林夕和季怀谦四目相对,无声的僵持。
忽而,季怀谦眉眼舒展,突然笑开来,“行。”
他妥协了。
除了突然被叫出来的司机周海,谁也不知道林夕和季怀谦离开了臻延湾。
“二少爷怎么受伤了?”
实话说,当季怀谦被林夕搀扶着上了车时,周海也被他腹部的大片红色血迹吓到了。
林夕脸色发白,紧抿着唇不说话。
反而是季怀谦一脸平淡地看向后视镜,“今天不小心受的伤,没想到刚才伤口又裂开了。”
风轻云淡的,好像受伤的人是林夕而不是他季怀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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