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心跳频率都是一样的,灵魂也仿佛完全共鸣,就像是一个人。
她想,就是因为对方是萧清酝,就是因为司月魄爱的是萧清酝,她才毫无办法,自卑又懦弱,甘愿做旁观人。
因为在那段艰难的时光里,亦是萧清酝陪她走了过来,让她有足够的勇气去拼命拿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但这时候,她还是冷硬地说了一句:“怎么和从前一样?陛下根本不信任臣,还去搜了臣的家。”
“你!”萧清酝瞬间又被她激怒了,气道:“要不是你瞒着我,我至于这样吗?!”
但随即萧清酝对上她的视线时,又发现她眼中隐现的几分柔和,怒气瞬间被瓦解,别扭着妥协道:“行!之前的事朕都可以既往不咎,只要温大人以后别什么事都瞒着朕,还有将你们坠崖后发生的事都如实告诉朕。。。。。。”
温瑰垂眸看她一眼,问:“陛下真要听?”
“自然。”萧清酝斩钉截铁地点头。
温瑰便应了,也不再在乎君臣之礼,退后几步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上,开始娓娓道来。
她觉得有关她们之间的传说以及坠崖后的一些奇闻都不应该再瞒着萧清酝,所以将所有事都和盘托出,包括她和司月魄互。暖的事情,以及月魄的真面目。
“。。。。。。她帮臣解了潮期,第二日我二人找到一处小溪,接触水之时水中忽现莲花。。。。。。”
说的时候她耳朵微微泛红,又注意着萧清酝的反应。
果真,萧清酝从一开始听到后的皱紧眉头,到了如今的面红耳赤和惊诧至极,甚至开始来回踱步着。
“荒缪!简直荒缪!!!”她根本不敢相信。
可那日噩梦中的画面却频频在脑海中浮现。
那野兽趴在身上的触感,灼热气息喷洒在颈处的害怕,以及那唇被撑开,被胀满的感觉,被雷电一次次击打的酥麻感。
褥子上全是流下的茶水。
以为那是噩梦,可温瑰现在告诉她是真的?!
她是怎么能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的!!!
萧清酝怒瞪向她,又颤着手指向她:“你你你!”
她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温瑰就平静地反问:“既往不咎?”
“不!朕要斩了你!还有那个妖孽!”萧清酝气得浑身发抖:“你是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的?!”
“因为陛下说了让臣不要再瞒你任何事,臣想也是,所以就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萧清酝:“。。。。。。”
“温瑰!”她咬牙切齿,更气了,随后又道:“朕不相信!除非你让朕亲眼看到她的真面目,说什么狐妖!都是假的!”
她胸廓剧烈起伏着,一时怒气上涌,竟活生生吐出一口瘀血来。
温瑰见状,连忙站起身扶住了她,又将她扶到桌边拿了帕巾给她,边准备朝外大喊唤来御医。
可萧清酝竟阻止了她,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执拗地朝她念叨着:“她几岁就进宫,被割去腺体,随后一直陪着我。。。。。。她不可能是妖孽!”
说这话的时候,萧清酝满眼是泪,用手里的帕巾捂着唇,竟又忽然恍然大悟一般,开口道:“除非,她在那年被妖孽所杀,被妖孽顶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