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魄明明就陪皇帝去冬猎了,离皇宫遥远,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出现在她身边?
就算出现了,也只会冷眼待她,绝不会唤她酝儿。。。。。。
她浑身越来越热,烧糊涂了,只顾往冰冷的地方贴,费力地往对方怀里拱。
她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湿软的帕巾擦掉自己身上的汗,一遍又一遍。
她喊着热喊着痒。
“哪里痒?”耳畔传来温柔的声音。
她就吃力地开口道:“脖子。。。。。。和下面。。。。。。”
抱住她的人仿佛顿了一瞬,过了很久才传来几近沙哑的声音:“姐姐帮你挠。”
接着,有指尖触碰到了她的后颈,开始轻挠起来,力道由轻变重,仿佛观察着她的反应,知道她想要什么一般,越来越重,抓挠着她柔嫩的后颈,一片冰凉,缓解后颈的痒意。
“阿魄。。。。。。”她忍不住一声声唤她,可她的病仿佛越来越严重,病入膏肓,更痒的是那个形似腺体的地方,痒到让她艰难地抬起手想要自己去抓挠。
好在这时,对方抓住了她的手,耳边响起了低哑的声音:“酝儿别怕,这很平常,只是潮期,过了就好了。。。。。。”
可是,她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快烧死了,痒死了,潮水已经多到仿佛月事成灾,浸透了大片褥子。
她扯住对方的衣角,哭得越发厉害,就在这时,抱住她的人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又仿佛瞬间有冰块掉到了她的亵裤里。
她要死了,呼吸不过来,不断喘着气,想起以前生病的时候,阿魄总是将她抱在怀里,一下下轻拍她的后背,低声细语地哄她。
现在她长大了,正是要说亲的年岁,阿魄又用冰冷的手握住了她,并未做什么其他的,只是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或是像揉面团一般不断揉着给她挠痒。
她好温柔,可她却忍不住,病得越发严重,那唇不断吐出水,弄脏了她的手,也弄脏了褥子。
她第一次体会到这样隐秘的事情,可惜她已经病得使不上力,否则她定要缠着这梦里的阿魄对她更狠一些,定要一直一直缠着她,与她永远不分开,最好是融入到骨血里,连接在一起,彻彻底底地融。合。
因为她知道,已经变得冷血阴鸷的月魄永远不会对她这样,她已经离开她了,抛弃她了。
眼泪一颗颗落下,她浑身颤抖。
梦里的女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紧张地哄她:“别哭,是不是不愿意?那我不这样了。。。。。。”
她摇头,将脸颊偏过去,吃力地吻到了对方,她想要亲亲她。。。。。。
没想到下一秒,对方像是明白了她想要什么一样,猛地吻了上来。
微凉的唇紧紧贴在了她的唇上,柔软的唇碾压在一起,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让她心脏狂跳着。
她喘不过气来,对方开始一寸寸亲吻吮吸她的唇瓣,灼热的呼吸吹拂过来,和她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她另外的唇更是被对方的手不断揉着,唇角滑落大量丝线。
没过一会儿,她第一次发现竟还能伸舌头,对方滚烫湿软的舌尖探了过来,触碰到了她的舌尖,一阵酥麻感蔓延到全身,对方的舌尖也随之缠上了她的舌尖,开始不断搅动着她的舌。
两道舌尖不断搅动触碰时,她已经‘血’流成河,葵水不断涌出,最终烧到晕了过去。
大概是做了这场梦,大概是在梦中发汗了一场,再次醒来时,她已感觉病好了很多。
只是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一片荒凉和落寞,她告诉温瑰她做了一场梦,病就好些了。
对方却传来虚弱又低哑的声音:“我也做了一场梦。。。。。。”
大概她们真是命运相连吧。
她也没想到,几个照顾她的宫女全被换了,新来的宫女带着太医在帘外诊治,惊奇地说她已无大碍。
一场大病之后,她终于蜕变成了真正的少女,自己一个人屏退所有下人偷偷地清洗自己弄脏的被褥和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