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的门打开,付宜恩看见了陆应深。
她还没从昨晚上难受的感受中回过神,整个人防备至极:“陆总?”
陆应深:“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怎么在这里?”付宜恩打断他:“你昨晚上对我干了什么?”
她的嘴皮破了。
虽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但付宜恩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好像就是陆应深啃咬的。
她气得不行:“陆总,乘人之危好玩吗!”
陆应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用你的脑子想清楚,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付宜恩盯着他同样破了皮嘴唇:“难道不是你亲的?”
陆应深脸色更加阴沉:“对,是我。”
“陆应深,你……”
“你嫌恶心?”陆应深走近,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恶心得让你想吐吗?”
他声音冰冷,眼神冷厉,强大的压迫力袭来,让付宜恩头皮发麻。
她既然感觉到一丝心虚。
“我只是……”
“一醒来,没搞清楚情况,就发这么大的脾气。”陆应深俯低身体,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注视她的眼睛,问道:“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他不疾不徐的声音,深邃沉着的眼神,让付宜恩心中的焦躁消失了大半,情绪不知不觉被安抚了。
冷静下来,她没了激动。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付宜恩几乎完全想不起来,迫切地想要搞清楚。
准备找手机,铃声响起,就在陆应深的手里。
付宜恩一愣,看着他:“陆总,你没有偷看我的手机吧?”
刚刚付宜恩冲他发火,是还没从恐惧中缓过神来,是延续昨晚的应激反应,陆应深自然不会生气。
但她现在的防备和警惕,是在清醒之后。
这让陆应深心理很不舒服。
手机递给过去:“我只接过你朋友的电话,让她不必担心你的安全。”
接着冷漠地强调:“付宜恩,别那么自恋,我对你并不好奇。”
付宜恩松了一口气,拿过手机,接听,是夏月的声音:“我把裴烁弄到警局了,需要你来录录口供,现在有空么——昨晚上本来要找你的,没想到你老板把你扣下了,我就没有打扰你们共处一室,对了,是陆应深从裴烁手里救了你,当然,没陆应深还有我,只是被他抢先一步。”
原来是这样!
“谢谢!”付宜恩感激不尽。
又道:“你应该把我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