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深脸色阴沉。
贺繁轻挑眉,脸上幸灾乐祸:“我还帮你收了钱,七千块的房租。”
陆应深:“……”
贺繁慢悠悠地笑了声:“都把人娶回家了,还问女人要钱,真给我们男人丢脸。”
陆应深讨厌别人窥探他的隐私,即便是贺繁也不行。
想揍贺繁一顿,但他喝醉了,头晕手软。
准备缓过劲儿来,再动手。
这些年,陆应深遭遇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成长飞快。
周围朋友中,就陆应深愈发深沉,喜怒不形于色,气场早已不同频了。
很多时候,贺繁都揣摩不了陆应深在想什么,也只有在他喝醉时,给他挖挖坑。
难得见陆总吃瘪,贺繁笑得前俯后仰:“在嫂子来之前,老实待这里。”
付宜恩饺子刚吃一半,收到了沈觉非的消息。
他在ke酒吧,喝醉了,让她去接。
还有,沈觉非终于收下她的房租。
搬来的当天,付宜恩转过去的房租钱,他一直没收。
虽然七千远远不够这套大平层的价值,可她结婚的目的是为了报复裴烁,而不是过日子。
也就是说,她无法对这份婚姻负责。
现在白住在沈觉非的家里,只有给了钱,她才能心安理得一点。
别人对她的好,付宜恩都会记在心里。
她准备去酒吧接到人,当面感谢沈觉非。
半个小时后。
付宜恩赶到ke酒吧。
给沈觉非发消息:【我到了,你在哪个包厢?】
十五分钟过去,没有收到回复。
拨了语音通话,直到自动挂断,沈绝非也没有接听。
怎么回事?
“美女,一个人难免孤单寂寞,要不要跟哥哥们一起玩玩啊,今晚保证让你开开心心的。”
付宜恩下班回家,换上了常服。
收腰的衬衣,极显腰身,修身裤衬得双腿又长又直,加上肤白貌美,一进酒吧,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一个人站了十几分钟,有人按耐不住了,上来搭讪。
付宜恩闻到了充满酒味的口臭,接着,她的肩膀覆上一只肥腻的大手。
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付宜恩整个人触电般弹开。
但几乎是一瞬间,搭讪男手腕被人掰开,发出一声惨叫。
“啊——”
“草草草——!”
“轻点轻点轻点——啊,痛死我了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