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感觉太熟悉了，是身体承受不住能量晶石反噬的反应。
闭了闭眼，左灵不敢再直视菩萨的眼睛，心头犹如擂鼓重锤。
她确定菩萨的眼睛是能量晶石做的，却不是现在的她能吸收的。
还是头回遇上不能直视的能量晶石，可见其中蕴含着多么庞大的能量。
琢磨该怎么把菩萨眼睛取下来，还不被村人发现。
回身，院中树下站着一妇人，吓左灵一跳。
她想得太专注，人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起身相迎：“大姐，您是有石头要卖吗？”
妇人腼腆，嗫嚅着没话找话：
“是，是，你……你拜菩萨呢。“
“是啊，大姐知道他们是哪路神仙吗？”
晋州大地神奇诡异之处颇多，三尊菩萨衣饰不同，应该各有来处。
妇人摇头：
“俺也不知道，俺村没有议事的地方，菩萨庙闲着也是闲着，就借来使了。”
左灵：“……”
真会借！欺负菩萨不会说话，不问自取。
不是村人自己出资修建的祠堂，自然没有诸多讲究。
仍旧好奇，好赖是几百年前的文物，村人就不怕有人把菩萨搬走了？
妇人不愿就这个话题跟左灵多说，从布包袱里掏出一块儿石头：“俺家有石头，您给瞧瞧？”
石头拳头大小，呈红褐色，外表光滑油腻，纹路清晰，水彩画般漂亮。
看着不错，可惜不是左灵想要的能量晶石。
“你想卖多少钱？”
妇人迟疑，她也不知道该卖多少钱，犹犹豫豫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三千。”
石头是她家孩子在河边玩，偶然发现的，瞧着好看，就捡回来了。
来前儿，孩子他爹说了，大着胆子要价。
搁她说，300都不值，3000是她能想到的最高价。
装模作样摩挲半天，左灵道：“最多1000，合适，您就留下。”
搁平时，非能量晶石，左灵压根不会买。
如今另有图谋，不得不重新谋划。
没想到一块儿河边捡来的破石头能卖1000块钱，妇人忙不迭答应：
“1000就成，1000就成。”
生怕左灵反悔，赶紧把石头塞给左灵。
村落偏远，没有信号，无法扫码付款，左灵付了1000现金给妇人。
妇人高高兴兴走了。
村子太小，一顿饭功夫，村民们得知谁谁谁家媳妇，一块儿河边捡的破石头，卖了1000块钱。
大多数村民，一年收成不过万。
捡块破石头就能卖钱？村人炸锅了。
好些村民饭都顾不得吃，撂下碗筷，点灯摸黑，去河边摸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