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这是?”温雅筠好奇问道。
“都说了一个太八神,我们仓安市的一个富豪的女儿,我帮他老爸看了一桩风水,然后就认识了,她有个闺蜜是鹰巢市的,植物人三年,有点像中邪所以叫我来看看……”羽洪舟从头到尾详细得解释了一遍。
听完之后,温雅筠也是为羽洪舟抱不平,可是她心底却是暗暗警惕,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女人可以给男人连续拨几十次通话?
“你还会看风水啊?”温雅筠转移话题问道。
“家传的,跟我做中介能搭到点边,所以便仔细研究了一下,对了待会我也洪都下车送你吧。”羽洪舟忽然道。
“不用了,又不是很多东西,我打个的就是了。”温雅筠拒绝道。
“还是送下吧,网上都说女孩子喜欢说反话,你不让我送,但是我不能真的不送。”羽洪舟道。
“扑哧,”温雅筠忍不住笑道:“真不用,我已经订好了学校附近的酒店,你然道还想送我去酒店不成?”
“呃~”
这话一出,羽洪舟就不知道怎么接了,两人这才刚刚确认情侣关系,而且还是多年未见,‘酒店’这两个词可真是令人浮想联翩。
温雅筠也发现自己刚才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脸蛋红的跟水蜜桃似的低着脑袋不说话。
“旅客朋友们请注意,距离洪都西站还有十分钟,请需要下车的乘客准备好行李等待下车,请检查随身携带的物品,照看好随行的老人、孩子、孕妇……”
“到了,这次就不要你送了,下次有机会吧。”温雅筠低声道。
“好,你安顿好后发信息给我。”
数分钟后,二人依依惜别。
总共两半小时不到,羽洪舟便从鹰巢市直接回到了自己店里,比开车节约了大半时间。
再说肖玲玲那边,被羽洪舟挂断通话之后她差点都委屈的哭出声来。
“怎么样啊玲玲,大师怎么说?”秋玥姨急忙问道。
“他说他坐高铁走了。”肖玲玲黯然道。
“哎呀,这可……这可怎么办啊,那他一个月之后还会来不,你说你这孩子,到底怎么惹他生气了?”秋玥姨责备道,她倒是忘了,羽洪舟完全是肖玲玲一力邀请过来的。
不过这也不能怪秋月姨过河拆桥,毕竟她是救女心切,好不容易看到点希望的火苗不想就此灭掉。
“慌什么?我看羽大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大不了一个月之后我亲自上门去请他就是了。”彭敬国呵斥着前妻道。
“也只好这样了,玲玲,你别怪姨刚才口快。”秋玥姨歉疚说道。
“没事的姨,我理解您的心情,何况我也着急,小静是我最好的朋友。”肖玲玲强颜笑道。
“既然羽大师已经回去了,那玲玲你跟小宇要不干脆到这里多玩几天?开车这么远,也蛮累的。”
“不了,我下次再过来,我跟小宇轮轮着开车不累的。”
又简单聊了几句,肖玲玲带着弟弟开车返回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