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夕看了对面的萧瑟一眼,笑出声来,“我说萧大皇子,别装了。还不过来让我们的华锦小神医再给你看看。”
“所以你是装的,其实病已经好了?”雷无桀跳出来,手指指向了那副病弱样子的萧瑟。
萧瑟干咳两声,想到雷无桀这一身伤还为自己出头,竟有些心虚,“是装的,但病确实没好,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弱罢了。”
“确实如此。”华锦的眉毛皱了起来,“脉象还是和之前一样,隐脉受损,如果一个月治不好就没救了。可是他现在的身体和常人一样,是因为有一股新的生机注入了他的身体。”
“是我给他身体里输了点东西,这个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那他现在的身体…”风夕眼睛盯着华锦,关心地问道。
“暂时无事了。”华锦将手收了回来,“既然无事,我也该回去了,你们抓紧时间启程吧,可别死路上了。”
风夕揉了揉华锦的头,“你的嘴还是那么毒。”
“哼!我可是神医,不能随便揉我头。”华锦看向萧瑟,“我走了,希望下次见你已经好了。”
兰月侯走了,叶啸鹰带着叶若依走了,谢宣和千落去找李寒衣,无心去天启了却一些旧事,现在连华锦也走了,厅里只剩下了萧瑟,风夕,雷无桀,唐莲四人。
“萧瑟…”雷无桀神神秘秘的凑过来,“你真是永安王萧楚河?”
“是。”萧瑟点头,“我是萧楚河,你不是知道了吗?”
“那不一样!”雷无桀傻笑道,“他们说的和你亲口承认的不一样!没想到永安王竟是我的朋友。”
雷无桀转头对着风夕,接着问道:“你是青州的惜云公主?那个十岁做出《论景台十策》,十四岁上战场大败南诀,可以面圣不跪的惜云公主?”
“是啊!是我。”风夕敲了下雷无桀的头,“我是你的朋友,江湖号称风夕女侠的白风夕。”
雷无桀傻乐道,“其实在青州的时候我就猜你是不是风惜云,可是听说风惜云和永安王萧楚河是一对,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萧瑟这么抠,怎么可能是那个传说中的永安王呢?”
萧瑟脸一下子就黑了,“你这个夯货,胡说八道什么,你这一路上,什么时候付过钱?”
“你们两个骗了我这么久,还把我送去军营,你们就是故意的!”雷无桀反应过来当日去军营的真相,指控道。
“嗯?这个我可不认,这个可不是我的主意。”风夕摆手,轻笑一声,“不过确实是我安排的就是了。”
“你的确是个骗子,我之前问过你那么多次,是不是我要等的人,可你都说不是。”唐莲也受不了了,加入了雷无桀的指控队伍。
“我又不知道你是玄武令的继承者。”萧瑟嘴硬道。
唐莲反驳,“可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雷无桀接着道:“萧瑟,你可是知道我有青龙令,你也没有告诉我。”
萧瑟瞥了一眼雷无桀,没有接话,目光灼灼的看向唐莲,“不觉得为难吗?唐老太爷虽然不是我所杀,却因我而死,整个唐门都视我为大敌,你身为唐门大师兄却扬言要守护我。”
唐莲拿出玄武令抚摸着,“我要守我心中之道。”
“早就和你说过,别让自己活得那么累。”萧瑟别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