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秦寒晴还是如愿跟在宫远徵的身后回了徵宫。
那臭小子小心眼儿地把她的住处,指在了徵宫里最偏最远的一处角落,真是离了好大一个谱。
就没见过这么见外的人,谁难道还能生吞活剥了他宫远徵不成。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我···我是不会娶你的!”宫远徵恶狠狠地朝人说完,在秦寒晴泫然欲泣的表情中,转身逃也似地走了!
秦寒晴切了一声,看着那火烧屁股的小朋友的背影,忍不住吐槽,明明自己也是个小哭包,怎么一见着女孩子哭,就跑的比兔子还快!
难道是因为她哭得没宫远徵好看?
宫远徵走后,秦寒晴将这小院子里里外外地拾掇了一番。
正东边是主卧,北边是一个小厨房,可以供她自己开开小灶,南边儿是一片土地,赶明个儿开垦出来种上些许草药与蔬菜也是极好。
与之相邻的是一棵很大的月桂树,等来年八月的时候,金黄的小花簇藏匿在层层叠叠的绿叶之中,花香一定飘得满院子都是。
月桂树下是一小片鱼塘,里面偶尔能见着一两条自在穿梭的小金鱼儿。
打扫完,秦寒晴又围着这处小院子溜达了一圈,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最后发现这院子离医馆还是很近的。
入夜,秦寒晴在自己的小院中,做了些吃食给宫远徵送过去,却发现他并不在寝殿内。
也不知这臭小子又溜去哪里了,担心他晚饭没吃,只能将食盒留在了他的寝殿门口。
回去的路上,秦寒晴想着去拿些药草,明日做些药膳送给各宫尝尝,顺便压一压两位嫂嫂体内的毒虫。
绕去医馆才发现,馆内还有烛影闪烁,便以为是宫远徵那小子。
“宫···”
秦寒晴刚想开口叫宫远徵,一见屋里面的人不对,便立即住了嘴。
“秦姑娘?”里面几人一脸惊喜地看着门口的女子,试探着问。
“是,你们是?”
秦寒晴收了收身形,站稳了身子,打量着里面几位长者。
“老夫姓谭明然,是这医馆的医师,暂代管事之职,他们几位也都是这医馆的医师。”
“这位姓方,擅制药,这位姓吴,擅针灸,这位姓木,擅毒,老夫不才,每样都会一点。”
谭管事介绍完自己的时候,略显谦虚地笑了笑。
“各位叔伯好!”
秦寒晴双手交握在身前,微微屈膝向众人见礼。
“白日里,秦姑娘出的方子,我等见过。原来姑娘不仅医术了得,用毒也如此厉害,可真是难得的良才啊!”方医师夸道,眼里满是对秦寒晴的欣赏之意。
“那毒我等束手无策,只有徵公子能将它压制住,才让那死侍的性命拖上些时日,而秦姑娘只用三日便能将毒解了,又能丝毫不差的将毒复刻出来,委实是了不得呀!”木医师也跟着称赞道。
听见几位医师夸赞,某人心里都快要飘飘然了:“哪里哪里,小女也就略知一二,不像各位叔伯医术精湛,寒晴还有很多需要向叔伯们求教的地方,往后还请叔伯们不吝赐教。”
“姑娘谦虚了,您这时候来医馆,是找远徵公子的吧,他方才出去了,要晚些时候才会回来!”谭管事耐心地解释着。
秦寒晴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又在几位医师的帮助下,取了些药草后,回了自己的小院。
这独座的小院儿,一个人住着就是爽,没有那么多人吵吵闹闹,一夜好眠的秦寒晴起了个大早。
在院子里活动完筋骨,就着手准备今日的药膳和糕点,特别是给云为衫和上官浅的,更是仔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