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丁收回脚,塞满嘴的思考,把面包抠出来再吃一遍的可行性。
可行性当然是无的。
因为很快他家小姐就把那个小白脸给带了过来:“阿丁,这是我朋友徐清,归我罩着。”
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笑一个的阿丁:“泥嚎。”
做了足够心理建设,还是被狰狞笑容吓一跳的徐清:“你、你好。”
黎曼对她的独苗苗小弟是越看越喜欢:“吃早饭没?”
徐清想说吃了,但空瘪瘪的肚子并不卖这面。
黎曼从阿丁的要撑坏的制服兜里掏了掏,掏出几颗糖:“先垫吧着,别低血糖了,等会儿去再买。”
阿丁的视线死死追着糖的轨迹。
徐清觉得她手心都要被灼出一个洞:“不……”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三人齐刷刷地看向声源的方向。
几人回头,不远处的马路上,一个穿着特招生制服的少年趴在豪车引擎盖前,面色痛苦难忍。
豪车门打开,就是一连串叽叽歪歪的咒骂:“敢碰小爷的瓷?你是真不怕死!”
受伤的少年捂着肚子从引擎盖滑落到地上。
车上下来那人却更生气了,不由分说拎起他衣领,拳头刚要往下揍,却发现双脚离了地,整个人飞起来了。
???
!!!
别说当事人傻了,周围的人同样目瞪口呆。
不是?谁家好人能把人像娃娃机里的娃娃似的拎起来,放一边啊!
阿丁:咀嚼,咀嚼。
徐清:崇拜,崇拜。
黎曼不敢碰受伤的人,蹲在边上:“同学,你还好吗?”
那特招生浑身一僵。
被拎起来丢开没人管那位,脸涨得通红:“喂,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吧。”
依旧没人搭理他。
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吼出来:“别以为你是本校生就了不起,我喻绥哥马上就来了!你们等着!都别跑!”
喻、绥?
黎曼和徐清都是一楞。
两人的反应被对方看在眼里,就是明晃晃的怕了。
对方气势更盛,甚至对上阿丁都不带怵的:“就你这样的,喻绥哥能单手挑你五个!”
发现门口有热闹,刚凑过来的喻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