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五月祭,突然变成了g死神的“突击检查”。
收到这条邮件的人都扶墙了,感觉到一阵肾虚体弱,没有办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紧接着求生本能爆发出来,甭管借口多么千奇百怪,东大的学生们开始找各种借口远离五月祭,尿遁的,病遁的,甚至哭着说自己亲人去世,需要赶紧离开学校的人也有。
不过真正聪明的人都没这么干,太明显了,还不如找个角落蹲一整天。
有马贵将总不能在五月祭玩一天吧!
除了这类惊慌失措躲藏的喰种,那些带着家长来玩的喰种们也深深的蛋疼了,好不容易混入人类社会,还争气地考上了东大,结果没带父母来嘚瑟几分钟,他们一家人都要滚蛋。不滚?也可以,大不了就是成为有马贵将赫赫战绩下不值一提的一笔,没有人会给他们点一根蜡烛。
月山习头疼,“父亲的电话没打通。”
这个时候,父亲很可能和学校高层碰面了,暂时不方便接电话。
掘千绘中途出去了一趟,又回来告诉了月山习一个情报:“那位死神大人没有带手提箱。”
月山习的紫眸中闪过猩红之色,危险万分,“没带武器?他真是来玩的?”
掘千绘点头,“应该是——”
月山习没小看掘千绘的情报能力,“不要吞吞吐吐,有什么话一并说出来。”
掘千绘犹豫,“真的要说吗?”
月山习:“说!”
在月山习的再三要求下,掘千绘怜悯地说道:“月山君,你的心上人,那位极有可能是独眼喰种的金木君——此时在有马贵将的身边,他们一起在五月祭里买东西。”
“你说谁——”月山习瞠目结舌,“不可能!他们打过啊!”
掘千绘把照相机里的画面给他看,上面没有拍到永近英良,却能看见有马贵将和金木研。
月山习猛然低头去看。
那是一个靠丢圈来换礼物的摊子,摊主是大四的学生。
摊主的表情欲哭无泪,仿佛被面前的人凌虐了一遍。在他前面的地面上摆着的数十个精致的小礼物上,每个圈都套住了一个礼物,它们的价格都不高,但胜在数量多,价值远超买圈来丢的钱。
百发百中。
金木研神色腼腆,手上拿着几个没有再丢出去的圈——因为没地方可丢了。有马贵将站在黑发少年旁边,白色的头发极为鲜明,俊朗的面容上没有戴眼镜,斯斯文文,手上没有任何东西。
这代表,大部分圈都是某个g死神丢的。
从照片里不难看出,有马贵将是在和金木研一起玩地摊上的小游戏,并且其乐融融。
月山习如遭雷劈,“……”
金木君,如果他没有记错,你们两个前不久还往死里打过一架啊!
掘千绘趁机补刀,指着有马贵将的白发,“他也是白发,你说他和金木君是什么关系?”
月山习的嘴唇抖了抖,联想到了白发喰种。
“不可能是父子,他们俩年龄相差不多,有马贵将今年才29岁。”
“我也没说是父子,月山君想歪了。”
“那——”
“不管怎么说,月山君没有考虑的时间了,有马贵将虽然在一般人眼里不出名,但是学校里总该有几个认识他的人,学校高层肯定会想见他,月山君不怕那位死神和你的父亲撞到一起吗?”
“我去找父亲!”
月山习不再纠结金木研的事情,拔腿就去找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父亲。
在摄影部,掘千绘捧着照相机,给月山习惊慌的背影来了一张特写,“关心则乱,月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