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点:“你洗手了吗?”不要把我刚刚洗好的头发摸脏了啊喂!
费奥多尔:“。。。。。。洗了。”
洗手就好。谢皎没有说话,身体往他那个方向靠了靠,费奥多尔也很自然的抱着她。
“皎皎。”费奥多尔轻声开口:“你觉得,自由是什么?”
“你该不会是为了果戈理先生才问我的吧?”谢皎下意识的回答:“我觉得,他追求的自由,其实就是为了反抗现实与所谓的公序良俗,为了迷失自己。”
他气质如风,而他的装饰则是小丑装扮——这一点很特别,如果她记得没有错,在西方,小丑好像是有特殊的含义,代表的精神就是对任何事情的无所顾忌,成为自己精神上的主宰再也不被世间的任何所影响,无忧无虑,享受自己的快乐。
“只是。。。。。。”
“只是?”
“当所有人都获得无限的自由的时候,那每个人都不会是自由的了。”说到底,就是个人自由的无序放大,就是自由的崩塌。
所以小丑本身,是不快乐的啊。
想想三次元的果戈理,想想他的《钦差大臣》和《死魂灵》,谢皎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这么关心尼古莱?”费奥多尔看向谢皎,见她这样神情认真的想着另一个男人,他心里不舒服起来。
他或许对谢皎还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只是建立在谎言与欺骗之上的虚情假意(好吧,他也确实有些喜欢她),但是她现在是他的“女朋友”,这让他本能的产生了难以控制的嫉妒情绪。
“我关心果戈理先生做什么?”谢皎皱了一下眉:“我又不和他谈恋爱过日子。”
这话说的实在是让他心情愉快不少,费奥多尔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抱着她。说来奇怪,但是硬是找缘故,那大概就只能说是基因遗传——他的父亲米哈伊尔不稳定的情绪已经达到病态的极限,对于母亲玛利亚病态的占有欲和爱意,遗传到他身上,大概就是多疑,蛮不讲理的占有欲和嫉妒。
是的,想到怀里的女朋友心里面想着另一个男性,即使是知道谢皎根本没有那些心思,他心里面还是难以控制的出现嫉妒与不满。
过去我这么没有发现呢?他想着。
大概,是过去他一直单身?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怀里的小姑娘,心思已经从“自由”想到了新的小说大纲,又随着漫无目的的思绪,想到了今天吃什么上面。
我想要的自由是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我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
所以,我今天能不能不要吃淡得让人没有食欲的午餐?
我想吃辣!
谢皎喜欢吃辣。
特别特别喜欢吃辣。
她喜欢吃辣到了什么程度呢?就连喝皮蛋粥或者喝青菜粥,她都要放两勺辣椒油。
所以,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在中午饭后,午饭只吃了一点点的谢皎躲在厨房蹲在不易发现的角落,看着碗里红乎乎油汪汪的麻辣土豆片眼睛放光了。
那真的是激动的心,颤抖得手,别问男友有没有。
吃斋念佛的和尚都能吃辣椒,她这个无辣不欢能生啃小米椒,能和湖南人PK吃辣的人过得连和尚都不如,天天陪着费佳吃着不放辣的饭菜,一天两天倒还好,这半个多月不吃辣,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他连吃烤肉都不放辣!简直歪门邪道!
要不是怕崩了原身人设自己进精神病院,她早就火锅串串麻辣烫,红油抄手辣子鸡走起了。
更悲伤的是,因为俄罗斯这边就没有几个能吃辣的,以至于连中餐馆都是酸甜路线。
酸甜,哦,她又不是为了吃锅包肉。
唉,为了吃一口辣的,这搞得比偷情还要小心,这人生混的,说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谢皎愤愤的往嘴里塞了一筷子土豆,黑心商家卖的是什么破辣椒,一点都不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