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种眼神,我的求生欲就迅速涌上头,就连声音都变的有些颤抖:还需要我亲自给梁小姐道歉吗?
他在原地站了许久,一声不吭的摔门走出去。
顿时,我的眼神都开始变得呆滞。
他走后不久,一个医生就进来了。
他的名字叫盛阳,和我还有季景深是高中同学。
他手里拿着病历单,脸上满是严肃的表情。
你现在已经剩下不到半年的时间了,病毒几乎快占据你的全身了,再不治疗,你就只有思路一条。
他的语气严肃,不像是在吓唬我。
听到死这个字,我的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
在绑匪威胁不到季景深生气的时候,经常会那我泄愤。
那个时候,我经常会以为自己要死了。
如果我死了,就不会这么痛苦。
我淡然的摇了摇头:我放弃治疗。
这天,盛阳在病房里面待了许久,也劝了我好久。
最后只剩下一句话:要告诉季景深吗?
闻言,我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沈稚我有点好奇,如果我死了,季景深会不会难过。
见我这个反应,他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出去之前还不忘把座子上的空水杯到满水,把被子给我盖好。
这一觉我睡的很不踏实。
我又梦到了在废旧仓库里面被他们折磨的画面。
我苦苦的哀求声只会让他们更兴奋。
我的身体开始发抖,发冷。
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他挡在了面前。
把那些欺负我的人都打跑了,后来,还在我耳旁轻声安慰我:没事,有我在。
我突然有些贪恋这种感觉。
接下来,我睡了很久。
以至于我醒了之后都分不清这是上午还是下午。
下一秒,一声带些鼻音的呼气声传入我的耳朵里面。
他转眼像声音的发出者看去,是盛阳。
而且为什么他还牵着我的手?
我愣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手掌心的温热传过来,我睁大了双眼,和刚才梦里感觉好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