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见过咱们几回?能知道些什么?”张家小姐也觉得徐春君是在故弄玄虚。
“吴小姐,旁观者清,你爱慕的人我也一眼就看出来了。”徐春君说道。
“你胡说八道!我哪有?!”吴小姐的脸红到了耳根子。
她虽然嘴硬,却也不敢再怂恿崔明珠了。
徐春君见情势缓和,又说道:“二位放心,只要你们不搜我们的身,我绝不会乱说的。”
崔明珠看着她,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她知道徐春君有可能在说谎,但她不敢赌。
那个人的名字便是于无人处独自想起,也是要脸红心跳的。
况且那个人只有自己知道,对身边的人从未提及。
所以她不打算让徐春君说出来,哪怕是跟自己印证。
徐春君也不催,她赌自己能赢。
“这是做什么呢?怎么门都关上了?”忽然有人从楼上走了下来,一眼看见徐春君笑道,“这不是徐姑娘吗?你怎么也在这儿?”
徐春君抬头一看,是县主曾慈。
“给县主请安,我同我的两个姐姐来这里逛逛。”徐春君笑盈盈地回答,并没有拿出一副无助的样子来向曾慈求救。
曾慈则已经看出来大致是怎么回事了,但她只装作不知情,又同崔明珠等人打招呼。
笑着说道:“这几日天气凉爽,大伙儿都喜欢出来逛街。没想到我在这儿就遇上这么多人。”
此时崔明珠等人也只得收拾了心情换上一副笑脸出来,向曾慈请安,问道:“县主什么时候来的?我们都没看见。”
“我姐姐有个宝石项圈的钩环坏了,我拿过来修。就在楼上待了一会儿,他们修好了我才下来的。”曾慈道。
曾念行动不便,她的许多事情都是曾慈帮着打理的,很少假手下人。
羞花阁子的第四层是专门修理回收首饰的,且非富贵主顾概不接待。
和众人说了几句话,曾慈转身问徐春君道:“徐姑娘,你可买完了东西?我想买几样衣料去,不如你帮我选选,顺便帮我参谋参谋,绣什么花样好看。”
徐春君微笑答道:“县主若不嫌弃,我就帮您瞧瞧。”
回头又向崔明珠等人说道:“失陪了,请见谅。”
崔明珠的人也无可奈何。
从羞花阁子出来,徐春君才含笑向曾慈道谢:“多谢县主为我解围。”
“客气什么,不过举手之劳。”曾慈也笑笑,并不放在心上,“回头我跟她们说一声,叫她们别为难你。”
“您可解了我的大难了。”徐春君叹道,“不然我还真不知何时是头。”
“走吧,同我去选选料子。我见你衣服上绣的花样都很别致,有空儿教教我的丫头。”
“承蒙县主不嫌弃,”徐春君痛快地应到,“其实我的绣活儿比起我家三姐姐来还差得远呢。”
曾慈便含笑看向徐春乔说道:“若是徐三小姐哪天得空儿,不妨到我们府上去。”
徐春乔又慌恐又害羞,只敢小心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