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妻子?”
办公室内,阮贰坐在异常昂贵的真皮座椅上陷入了呆滞。
刚刚敲门自称秘书的姑娘解决了自己的堪称死亡的局面,然后略显奇怪地给自己讲述了阮贰和床上女子的关系,那人居然是自己的妻子,过了门的那种。
看着残缺不全的汉字资料,阮贰整个人的三观被重塑了一遍,怎么爬了一个墙头就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叫作朝颜的妻子?
准确的来说,还是一个强取豪夺来的妻子。这这这……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端正地坐在座椅上的阮贰焦灼不安,在请秘书姑娘出去之后,她才四处开始打量这间屋子,这里的东西,自己从来没有见过。
亮如白昼的灯光,流出来居然是热的水,以及不用开窗就能看到外面的设计,这一切都让阮贰感到震惊,这里的东西哪怕是皇帝也不可能拥有。
阮贰裹了裹身上奇怪的衣衫,心里想到了各种牛鬼蛇神,不禁有些腿抖。
就在这时,桌子上一个方匣子突然发出了高昂的音乐声,本就两股战战的阮贰,猛得一惊,吓得摔到了地上,她颤颤问道:“阁下是谁?作何故弄玄虚?”
空旷的房间里,手机的铃声不断响起,没有人回答惊慌失措的小秀才。
许久手机无人接听自动挂断,阮贰这才缓了一口气。
满头是汗的阮贰放下心来,这才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自己这是不知道到了一个什么地方,然后还多出一个妻子。
妻子?想到这里,阮贰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头,虽然祖母在离世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能够娶妻生子,可自己一心向学,对春花秋月并无心思。
可这下自己有了一个妻子,按照君子所为,定是要负责任。
想到这里,阮贰如坐针毡,她不自在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略显踌躇地敲响了刚刚让自己分外难堪的房间门。
只是敲了许久也不听里面有什么声响,担心朝颜姑娘出什么意外的阮贰再顾不上什么君子礼仪,闯进了屋里。
刚推开房门,一把冰凉的物件就抵住了自己的脖颈,这下把阮贰吓得话也说出完整了。
“朝……朝颜姑娘……在下唐突姑娘,是在下的不是,只是,按照律法,尚不致死……”
朝颜带着恨意用刀子紧紧抵着对方的脖颈,不知道阮贰又在玩什么把戏。
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被阮贰这样对待,上辈子就是因为阮贰,她被迫离开自己的女朋友嫁给她,可她却并没有因此放过女友,反而逼死了对方,后来当自己有能力之后,又把自己当做交易的对象以此在末世中求生。
末世……没错,末世快要来临了……
朝颜愣了一下,重活了一世,也许就是弥补自己上辈子的遗憾吧?
“姑娘,姑娘,某知坏了姑娘的名节,姑娘要打要杀都是应该的,某愿承担一切后果。”
“你是在逼我动手吗?然后好以此做证据威胁我?”朝颜忍不住将刀滑深了一些。
头上的疼痛和脖颈的威胁让阮贰有些委屈,眼角不禁有些红了“朝颜姑娘,某会负责的,某家中还有三亩薄田,某本是想要卖了做上京赶考的盘缠的,现下出了这等事情,某会负责备好聘礼的。”
朝颜听阮贰把话说完,这才感到一丝奇怪,上辈子,事情应该不是这样发展的,难道说自己的反抗产生了蝴蝶效应?
“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如果你敢说慌……”朝颜将手中的刀再次逼近了许多。
阮贰小心地咽了咽口水,这才说道“在下名叫阮贰,是天启桐塘县人,家中仅某一人,是个秀才,尚未娶妻,无不良嗜好,有薄田三亩,本是打算卖了上京赶考用的,现今定会为姑娘凑够聘礼,明媒正娶姑娘的。”
这是些什么胡话?朝颜皱了皱眉,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阮贰,心里暗暗嘀咕难不成是自己砸到了这人的脑袋将人砸傻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一套一套的。
“你说你叫阮贰,是个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