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小她三岁的妹妹,在第一声询问时,明舒却没有办法糊弄过去。
“不是经常。”
“用的是哪一只手?”
苏垂云坏心眼滴,捏起了明舒的左手,然后是右手。
可惜两只手上的指甲都被剪掉了,没有办法分辨出来。
此刻明舒已经快哭出来了,一对凤眼儿委屈巴巴的无神,望着天花板上的雕刻,在这处雅致的园林中,她满脑子都是最下流的东西。
明舒双唇嗫嚅,小声说了两个字。
苏垂云欺身上前,“什么?”
“右手。”可怜的明舒小声说。
明舒的脸已经彻底红透了,不止是小脸,被衣服遮盖住的,身体也全部变成了粉红色。
苏垂云摘下了明舒鼻梁上的无边框眼镜,透着静音感的眼睛,此刻被她随意把玩着。
明舒闭上眼,任由身上的小瞎子胡乱摸索。
已经开始后悔,在家门口故意招惹苏垂云了。
苏垂云是什么样恶劣的性子,明舒早就知晓过。
苏垂云解开碍事的碳纤维夹板扔在地上,一只手捂住明舒的眼睛,另外一只手捧起她的右手,放在唇齿上亲吻。
从手腕内侧,手背上凸起的血管,然后到手指关节,佩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最后是指尖。
明舒无声哀求着不要继续,她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让人眼馋。
“我可以帮你。”苏垂云好心服务金主,“可以吗?”
明明是明舒主动的,到这一步她却不好意思了。
长期压抑的生活,让明舒羞于启齿自己的冲动。
她她干巴巴的嘴唇动了一下,“你会吗?”
是啊,原主会吗?
“我不会,我眼睛看不见,姐姐可以拿着我的手教我。”
苏垂云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苏垂云绝望又羞赧地闭上眼睛。
“好姐姐,我总不能让姐姐继续一个人待在浴室里解决,太委屈姐姐了。”
明舒不常做的,只有在最初压抑暗恋的那几年和异国她乡的孤寂,深夜中才会尝试。
在最寂静的夜中。女人唇齿中吐露出破碎的爱人的名字。
她做梦都希望苏垂云能够来帮她,而不是她自己一个人。
现在苏垂云就坐在她身上,明舒却害怕了。
苏垂云曾经说过,她是一个无情无趣的女人,万一苏垂云不喜欢怎么办……
“好。”明舒眼角染上绯红,“先去洗手。”
窗外刮过稍带有凉意的风,竹叶沙沙作响,枝头的黄色山茶花逐渐绽放,在山茶花旁边种着一株玉兰,两者的花期相同,可以同时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