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成想县太爷为了快速反击刺客,直径迈腿,给了陈初这重重一击的机会!
骨裂之痛侵蚀全身,县太爷的额头上瞬间布满细汗,脸上的冷笑完全僵住,取而代之是怒火喷发。
“陈初兄干的好!”
柳长风见此狂喜,大赞一声后,趁着县太爷身形不稳之时,强忍着肩膀上的剧痛,继续攻其下盘。
艹尼玛!
陈初心中暗骂一声,平时陈兄陈兄的叫着,在这就改成了陈初兄,这小子果然有异心!
现在全场人都知道踢碎县太爷腿骨的叫陈初了,这下子他连抽身而退的机会都没有了,除非要隐姓埋名,否则只能选择拼命搏杀县太爷了。
虽各有异心,但关键时刻也不能互拖后退,柳长风和柳云两人满脸凶狠,拼着两条命厮杀县太爷的下盘,而陈初则反行之,一记直拳轰向了县太爷的喉咙!
击喉拳,百试百灵。
县太爷何时如此狼狈后,身上插着几支弩箭,肋骨上插着两根短匕,右膝盖还碎裂了,这自从建县之后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了。
他心中怒火丛生,如火山喷发一般直冲大脑,丝毫不惧柳长风二人的攻击,脚步不动半蹲下身,一双虎目圆瞪挂着恐怖的血丝,直勾勾的盯着陈初,咬牙切齿道:“小崽子!”
面对这碎喉一拳不为所动,微微低头用脑门顶了上去。
一声闷响,陈初就感觉自己一拳砸到了石墙上似的,震得拳头生疼。
这老家伙!
陈初心中一惊,见击吼拳失效也没气馁,脚下猛然一甩,一块钢板从裤腿中甩出,从下至上,重重的砸到了县太爷的嘴巴鼻梁上,通红一片,鲜血横飞,狼狈不已。
这块钢板是他两天前管征兵处的人要的,绑在腿上是为了防止扫县太爷下盘的时候自己也受伤。
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如果没有这块钢板的话,他不但踢不碎县太爷的膝盖,反而自己会骨裂。
当偷袭结束后,这块钢板的用处也没了,趁着这个时机甩出,又给了县太爷一击重击。
duang!
被一块钢板砸在脸上是什么感觉,县太爷的嘴巴鼻子狂流鲜血,气的怒发冲冠,眼中流出毫不掩饰的杀意,如失了方寸般嘶吼着。
“卑鄙小人!卑鄙小人!”
他凭一身虎骨对柳长风二人的攻击如视无睹,仿佛眼中只有陈初似的,如疯了一般拳脚相加,道道残影携卷煞风冷气,猛击陈初的全身上下。
在他眼里,其他二人不足为虑,只有陈初这个卑鄙小人对他造成的伤害最大,又是踢膝盖又是轰喉咙又是砸脸门的,他何时见过如此阴险的敌人?!
面对如若疯魔般的攻击,陈初大惊失色,苦叫连连,一边闪躲一边硬抗一边骂娘。
县太爷以钢筋铁骨之威强压,令他只能避退三舍,每次被打中,都感觉身上的骨头要裂开似的。
短短几秒,就让他浑身损伤,一身千锤百炼宛如万物,忍不住大吼一声:“柳长风兄!”
你俩他么的是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