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那正好,坐实你强暴之名。
他咧唇:我们去沙发坐着,你慢慢打,慢慢措辞,我怕你一会儿腿软到瘫坐在地。
她确实需要坐会儿。
黎听迈开步子,往沙发处走去,波浪卷发垂直披背,纤腰曼妙,诱人万分。
黑色的裙摆如云织般在腿上旖旎滑动,高跟鞋走出一条风情迷人的直线。
迟妄两手插兜,走在她身后,视线定在她的背影,雾暗深茫。
很快又看向她的海豚纹身,眸轻轻一暗。
黎听坐下后,手机响了。
陌生号码发过来的一段视频。
昏暗的夜,衣衫不整的男女,是她和身后那男人,两人在床上,她把他压在身下,正在撕扯他的衣服。
他架着腿坐在她对面,弹了弹烟灰,说:判断出谁强谁了?报警吧,我希望警方能给我一个公道。
黎听暗咬银牙!
而他薄唇轻抿,似在回味。
电话又响,这一次是她的司机叶茗。
接通。
二小姐,你的电话终于能打通了!昨晚上我确实把迟简递给你的那杯放了药的酒给掉了包,你没有喝。可我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你,你怎么了,莫非你还是被迟简给
不是他。黎听回她,她起身到了窗边,靠着。
一想不对,又站的笔直。
昨天另有其人,我没有喝迟简那杯酒,但我确实被设计了。
否则她不会和迟妄做了整整一夜。
现在看来她后来喝的那杯水一定有问题,应该不是迟简,那会是谁呢?
她回头。
见那男人如狼而卧,两指撑着太阳穴,眸似野狼一样地落在她身上。
难不成是他?
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