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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真按倒魏玺的时候,整个人相当霸气。
她如愿以偿地解开了魏玺的扣子,然后抱着他开始胡啃乱亲。
魏玺抱着她的腰,托着她的小屁股,开始的时候还记着海岛婚房的布置,没有解禁。
但小姑娘很不满意,一边挨挨蹭蹭着,然后一口咬住他的颈子,在那颗劲间痣上舔了舔,还在强调她的女王宣言:“吃了你嗷呜!”
魏玺轻轻叹了口气。
去他妈的海岛婚房吧。
等凌真光溜溜被按倒在大床上的时候,还误以为自己掌握着主导权,闭着眼瞎哼唧:“我要看你脱衣服……”
魏玺的眼眸已经黑压压一片,轻声开口:“好啊。”
男人脱下了兽类伪装的外衣,于是也不再当人。
……
“这次不怕疼了?”
凌真开始还没知觉,飘飘然地颤抖着,直到他抵上来,才瑟缩一下:“这个会痛的……”
“嗯,”魏玺垂下眼,点点头,“今天要痛一下。”
凌真小女王自己起的头,怎么也不好半途而废了。她委委屈屈地点了头:“那好吧,你轻点哦。”
魏玺点头:“轻轻的。”
……
半夜。
小姑娘呜呜咽咽地往床边爬,又被男人狠狠钉住。
凌真哭到打嗝——他是疯子啊啊!!!
不对、疯子都没他狠啊呜呜呜呜——
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被捏断了,身上到处是红红紫紫的痕迹,羞羞的地方也疼。但痛感中偏偏又夹杂着快感,毫无经验的小姑娘被折磨得快疯了。
昏昏沉沉之间,男人贴上她的耳朵。
男人眼尾透红,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吐出一口气,轻声问:“知道了吗。”
凌真哪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她受不住了,只好委委屈屈地呜咽:“知道了……”
魏玺接着问:“叫我什么?”
小女王觉得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压制了,她努力地拾起自己碎了的尊严,咬住嘴唇。
男人威胁性地动了一下。
纸糊的尊严瞬间哗啦啦散开。
“叫什么,嗯?”魏玺问。
好半天之后,小姑娘才开口。
“老公……呜呜呜………”
她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
克制太久,一朝开闸,的洪流能把人一口吞噬。
第二天,凌真醒过来,身上疼得姹紫嫣红,气得想把旁边的男人从床上踹下去。
魏玺早就醒了,侧躺在一边守着她,第一时间接收到了小姑娘强烈的不满和怨念。
她一双眼睛红彤彤的,一缕头发被眼泪沾到脸颊上,看起来可怜极了。但她此时,眼中熊熊燃烧着四个大字。
——你!是!人!吗!
魏玺一夜餍足,慵懒地抱住她,亲亲她红肿破皮的唇:“对不起,忍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