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真也笑了:“我也是。”
温子初又给凌真讲了几个动作要领,凌真看了看时间,抬头:“温老师,今天先到这儿吧?我还有事,需要早点回去。”
温子初听了,面上露出一丝欲言又止:“你今天……?”
凌真点点头:“我们约了时间,今天要好好聊一下的。”
温子初点点头,脑海中浮起那个男人冰冷的视线,到底有些不放心:“如果有什么不对,可以给我打电话。”
凌真笑笑:“没那么严重啦。”
她现在的犹豫纠结,其实多半出于不舍,一旦说出口之后就好了。能有什么不对呢?
“那明天见了老师。”
“明天见。”
—
魏玺只在公司呆了半天。
处理掉送到他桌上的文件,魏玺看了看时间,拿着外套离开了办公室。
赵彦碰巧出来,看见他们魏总神情沉肃,像是要上谈判桌的样子。他惊了,连忙狗上去:“老板,出去谈事?”
魏玺修长的手指按了电梯,“嗯。”
赵彦心说难道最近有什么不好啃的骨头?他思来想去,表忠心道:“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魏玺说:“有。”
赵彦一脸愿闻其详的表情:“您说。”
“……告诉我,”魏玺声音平静,“附近哪里有花店。”
赵彦:“???”谈生意带什么花?
虽然赵彦一脸魏总你可要保持思想正确千万不要做对不起嫂子的事的复杂表情,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把附近最好的花店告诉了他。
二十分钟后,花店店主红着脸把魏玺送出门。
太超过了……花店店主想。虽然这个男人冷得像块儿冰,但他肤色冷白,五官俊美,冷漠地抱着一束红的样子也太性感了啊!
魏玺买完花,开车回了家。
他不是一个对生活积极的人,在意的很少,也没有什么仪式感。
但如果仪式能让他显得郑重一些,或者把成功的可能性提高一些,他不介意麻烦一点。
在客厅摆好桌子,铺上红丝绒的台布,玻璃瓶里插一枝娇艳欲滴的,两边各一盏高塔蜡烛。
魏玺眉目清冷,做这些的时候一丝不苟。他白皙的指尖捏着红色口布,叠成规整的尖角,放进玻璃高脚杯中。
米其林晚餐还有十几分钟就能送到。魏玺做完这些,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盒子。
意大利纯手工的钻戒,从铂金的戒托,到钻石的重量,切工和净度,魏玺全都一一把控,等得确实久了点,但值得。
小小的戒环躺在天鹅绒布上,水滴状的钻石折射出璀璨光晕。
男人放下戒指,然后抱着胳膊,审视的目光扫过整栋房子。
房间的墙壁,很碍眼。
他可以控制情绪,伪装自己,但真实的欲望不会骗人。
他在暗地里渴望,期待着把他的女孩抱进他的房间。
在皮肤上烙印,用身体镌刻他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