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香娇玉嫩的一团,手心触及之处的绸缎都觉得又柔又软,徐孟州好几日不见她,一时捧着不想松手,蚀骨钻心的念头简直有些要命。
他正如饥似渴的与她亲昵,一时脑子里都只有一个想法,迫不及待的想将她融入身体里。
盛长乐皱着眉,一脸潮红,连连把他往外推,“夫君,先说正事!卫王可救出来了么?”
徐孟州急促呼吸,回答,“自然救出来了,不然哪有脸来见你。”
说着,他捏着她的下巴,问她,“昭昭,你胆子可真不小,皇后也敢掳走?”
他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口,“嗯?”
盛长乐瘪嘴,“你胡说,掳走皇后的明明就是卫王妃,才不是我!”
“不是你策划的?”还找人背黑锅,弄得好像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盛长乐对上他幽暗深邃的眸子,知道瞒不过他,也就老实说了,“告诉你也罢,是我策划的,是我想坏太后的好事。”
想到被太后害得惨死的秦嬷嬷,盛长乐鼻子一酸,眼泪都包在了眼眶之中。
那眸含秋水,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断断续续,将从骊山回去之后的事情都跟徐孟州说了,说是听闻秦嬷嬷被扣在宫里,去要人却只要回来几颗牙齿。
盛长乐反正就是想让皇后假孕的事情被戳穿,她倒要看看,太后这么费尽心思,不惜杀人灭口的掩盖,到底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她道:“夫君,我知道你与太后是姐弟,你必定不好插手这些女人间的琐事,反正我自己会为秦嬷嬷报仇的,什么也不用你管,免得你说我破坏你们姐弟之情!”
这话直白的意思,不如说是盛长乐让徐孟州在她和太后之间做一个选择。
反正徐孟州不帮她也罢,别帮太后就行。
徐孟州苦笑,“你这是什么话,谁说不管你了?
他揉了揉她鼓起的脸蛋,“别生气,等我回去之后就去找太后要人,我看她就是怕你把皇后假孕的事情捅出来,故意吓唬你的,没想到还适得其反……”
盛长乐赌气,“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果然指望不上你!”
她推开他,跳下桌子就要走,徐孟州皱着眉,将她拉回怀里,“那不管秦嬷嬷是否活着,我都问太后要个说法?”
盛长乐道:“你倒是可以找她要说法,回过头来,她知道我找你告状,又好来针对我!”
徐孟州头疼,“那你想如何?”
盛长乐不理他,“不管你,我要先去看看卫王情况如何再说!”
随后盛长乐找来火折子,点燃油灯,罩上灯罩,先把身上被徐孟州弄乱的衣裳整理整齐。
徐孟州眉头紧拧,也只好带着她先去见卫王。
卫王倒是九死一生,活着回来了,只是伤得那么重,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也不太好看,整个人都显得憔悴。
徐宝珠和李月容已经找秦艽问过卫王伤情,得知腿伤严重,恐怕今后无法直立行走了……
原本卫王也是身如玉树,光风霁月的俊美人物,如今经此变故,落得这般田地,任由谁见了都不禁感慨万分,心里虽然清楚,却都不愿提他腿的事情。
徐宝珠正坐在床边,想到今后卫王一双腿废了,心疼得哭成了泪人。李月容也立在旁边偷偷抹眼泪。
盛长乐神情哀愁,不禁感叹,卫王前世而亡,如今一双腿,也不知能不能低过一条命?
卫王拧眉,“我这不还活着么!你们一个个现在就急着哭丧,是不是太早了些?”
几人这才抹去眼泪,不再哭哭啼啼,免得卫王更加难过。
卫王听闻李月容和徐宝珠都要跟他回陇西,他自然是拒绝的。
李月容留在京城,怎么也是尊贵的皇室公主,就算做错事,受罚完就没事了,可若是跟着他回陇西,今后就会灌上反贼的名声,今后前路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