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乐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梦话喊过毛球,但是,她没喊的话,徐孟州不可能知道。
徐孟州质问,“你还养过狗?”
盛长乐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怕徐孟州追查,又连忙否认,“不过没养几天就死了。”
徐孟州点点头,而后便收拾好,出门上朝去了。
背过身去,男人脸上按捺不住的笑意,目中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一时心下热血沸腾。
他现在能够确认,盛长乐肯定是重生了。
他以前就怀疑过,不过很快又打消了怀疑,觉得是自己想太多。
也是现在他才能确定,她是真的重生回来的。
前世那五年的事情,不只有他记得,她也记得,她知道他们曾经做过一回夫妻,知道他多爱她,也知道她曾经背叛过他。
以前徐孟州总觉得,这辈子的盛长乐变了,跟前世的不是同一个人,让他心里好像缺失了一部分。
不过他现在知道了,她一直都在,她还是那个她。
只是,徐孟州不知,现在她到底只是想利用他报复李元璥,还是真的,经历前世看清楚了一切,现在一心只想跟他过了?
现在她心里可有他?
她可有歉疚过,后悔过?
今日,徐孟州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一直都在想着这辈子跟盛长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思来想去,好似剥开了一层层迷雾似的,把这女人看得透彻了几分,心里也愈发激动。
他已经开始在想,应该如何好好揉搓她,玩弄她了。
他是不是应该先让她如愿以偿,坐上皇后的位置,再把她打入冷宫,让她一辈子后悔莫及,为前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徐孟州很想看看,这女人被抛弃之后,哭着苦苦哀求他的画面。
当天傍晚,徐孟州跟世子徐定州一起回来的。
今日皇帝突然提起让徐定州袭爵的事情,说是徐定州现在身为国丈,而且徐继年事已高早就不管事了,理应早些让徐定州袭爵。
回府之后,徐孟州跟徐定州一起去宁国公徐继那里。
徐孟州便向徐继禀报此事,“圣上所言极是,大哥如今贵为国丈,是理应早些袭爵……”
徐继气得一巴掌掀翻了茶杯,连连咳嗽几声,道:“我死了么?没死这么着急作甚!”
说着又指着徐定州的鼻子骂,“你现在贵为国丈了不起了是么,这么迫不及待,就想爬到你老子头上来?还是说你早就想让我这老东西死了,你才好名正言顺的袭爵?
“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让谁承袭爵位还是我说了算!我只要一句话,你这废物休想坐到我这位子来!”
“咳咳咳……”
徐孟州赶忙搀扶着徐继,拍着背安抚,“父亲息怒,身子要紧。”
徐定州被骂得狗血淋头,脸色已经难看至极,却也只能忍气吞声,道:“父亲息怒,切莫误会,孩儿不急,只是圣上随口一提罢了,不必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