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趁着徐孟州出门之后。
她以身体不适,旧伤复发为借口,将秦艽叫过来。
盛长乐小心试探的询问,“我有个疑问想请教秦大夫,你能发誓不告诉首辅么?”
秦艽寻思片刻,也就果断的点点头答应,“可以。”
盛长乐道:“我听说有一种蛊毒,中毒之后,隔几日就必须服用解药,不然就会全身溃烂而死,当真有这般阴毒的毒蛊么?”
秦艽蹙了蹙眉,点点头,多的没有说。
盛长乐又问,“那这种蛊毒要怎么解?”
秦艽回答,“解铃还须系铃人。”
盛长乐一听,这意思,只有下蛊的人知道怎么解?
可是她活了两世,也不知道给李元璥制毒养蛊的人到底是谁,她去哪把此人找出来啊?
秦艽问,“怎么,可是有谁中蛊了?”
盛长乐干笑一声,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想,有这么厉害的东西,你怎么也不弄几个,到时候说不定用得上呢。”
秦艽冷笑,“没有几十年的功力,哪那么容易弄得出来,我只不过是个治病救人的大夫罢了。”
“……”
徐孟州早就隐隐察觉到了盛长乐这几日有些不对劲,可她不说,他只能自己暗中追查。
今日一回来,就听闻盛长乐问过秦艽关于毒蛊的事情,当时徐孟州便是心下一撞,一瞬间反应过来。
那个卑鄙无耻的狗皇帝,该不会给他的昭昭下蛊吧!
徐孟州匆匆回屋之后,盛长乐跟往常一样,面带娇媚笑意,伺候替他更衣梳洗,看上去若无其事的模样。
男人墨色瞳孔之中,一直映着美人那姣若秋月的容颜。
一想到她竟然被下蛊,简直心疼得几近窒息,恨不得把狗皇帝大卸八块。
他突然一把握住她柔夷小手,将她拉进怀里。
盛长乐一头雾水,涨红着脸,抬起眼眸,水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看,“夫君,怎么啦?”
男人垂目下来,轻声问她,“昭昭,你可有话想对我说?”
盛长乐一瞬间就知道,肯定是那个秦艽一转眼就出卖她了!果然一点都靠不住!
不过,好像也在预料之中。
她低头咬着唇,不知该不该告诉徐孟州,只怕是让李元璥知道,也怕徐孟州不管李月容的死活。
徐孟州将所有人叫退出去,拉着盛长乐到床边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贴在耳边悄声询问,“你老实告诉我,那日李元璥掳走你,是不是给你下蛊了?”
盛长乐一听,一时间哭笑不得,蹙着眉,在他肩膀上捶了两拳,“谁跟你说是我了!”
徐孟州呆愣愣看着她,一脸迷惑。
不是她?那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粥粥在自己吓自己,迷之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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