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惹不起?
刘楚佩躲在墙根后听着两人的对话,气得冒烟,哼,想想他平日里看起来温和待人,竟然在她背后说她坏话。
等寻了个机会,她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真的惹不起。
她继续把耳朵贴过去,想听听两人说了什么,可那头似乎发现了有人偷听一般,不再有对话声。
她将头微微探了出去,见两人走出,王言之朝她所在的方向看来,吓得她赶忙缩回了身子。
王言之看着旁边的墙角露出白色的衣角,浅浅一笑。
“今日去江满楼吧,上次存着的酒还没来得及喝。”江勾着他的肩,一脸深意的看着他。
“不了,去豫满楼吧。”王言之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把他的手挥开。
“也成也成,反正一个样。”江这两日被他使唤来使唤去的,累地不行,难得寻一个机会能出去喝酒,自然是一万个乐意,甭管在哪。
等两个人消失在回廊深处,刘楚佩才探出身,好啊,两个人逍遥快活,就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她顾不得刚刚爬墙搞得一身脏乱,紧随两人之后。
“奇怪啊,好端端的马车不坐,你非要走路做什么?”江见庄子外面空空如也,别说马车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走一走不好吗?”王言之低低一笑,“你来了建康城数日,也没好好见识一番,就寻今日的这个机会好好看看吧。”
马车上不能看吗?非要走路看?他这庄子偏的很,等走到豫满楼得一个时辰后了。
“得走多久?”王言之看向江,声音稍稍提高了一些。
问他?江觉得从刚刚出来的时候,王言之就有些奇怪,这是他的庄子啊,他会不知道?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回答道:“一个时辰吧。”
“也还行,那就走吧。”
走?真的走啊!
“等等,等等,要不我们叫一辆马车吧。”两个人的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不该出现在此的人的声音。
王言之轻笑了一声,眉眼都染了笑意,柔和了整一片春光。
江看了看王言之又看了看刘楚佩,恍然大悟,感情刚刚他一直知道身后有人,然后演了一场戏,让她自己跳出来,这小丫头藏的够好啊,他都没发现。
刘楚佩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我觉得这路途遥远的,等走到那就已经天黑了。”
“腿好了?”王言之想到她跑过来一点都不犹豫的步子,觉得她这自愈能力真是强。
不知道此刻王言之在想什么的刘楚佩点了点头,生怕他不信,她在原地跳了跳,“好了。”
这时便听见身后传来声响,刘楚佩转身便看见一个黑衣男子驾了一辆马车过来,旁边一匹骏马并排行走着。
“怎么?带上马做什么?”江看着面前的一马一车,有些奇怪。
“马车坐不了那么多人。”王言之淡淡开了口,便上了马车。
刘楚佩见状紧随其后。
王言之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指
了指旁边那匹马,“那是你的。”
“什么?”刘楚佩眼珠都要瞪了出来,他坐马车,她骑马?这两样虽然都有马,但是差别可大了好吗,刘楚佩不甘心地指了指站在一旁偷笑的江,“那他呢?”
“他驾车。”王言之说罢,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原本还在笑话刘楚佩的江收了笑意,什么?到头来,他连马都不配有?“那他呢?”江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无北。
“他自然有事要忙。”坐在马车中的王言之自然知道江说的是谁,不急不慢地回答道。
“这马车能坐七八个人了,哪里坐不了人了?”刘楚佩一把掀开帘子,里面宽敞奢华,王言之一个人坐在里面,更是显得马车的宽敞,他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哪里学来的。
“院子里的花草也有好些时日没有打理了,要不留下来帮我清理花花草草吧。”王言之闭上眼,靠着软塌闭目养神。
好汉不吃眼前亏,刘楚佩和江对视了一眼,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