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终于被我分配完毕，但比起选修课，需要闭卷的专业课考试才是期末的痛苦之源。
哥谭也终于进入到十二月，明明是周六的夜晚，交完论文的我却一刻不敢停歇，继续喝着咖啡在书桌前复习。
满身风雪的杰森挂在窗户前，脸色难看：“别告诉我，这就是你大半夜穿着红睡衣坐在窗户前看书的原因。”
纵然对妹妹的期末行为大赏有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的杰森平静看她。
6
我挂着黑眼圈，语气发虚：“这不是快圣诞节了嘛，俗话说，圣诞不红，一年走空……”
杰森：“……”
杰森求饶：“能别瞎编了吗？外面下雪了，要出来玩一会吗？”
我继续算题，头也不抬：“我最近精神状态真的挺好的，所以什么都别想骗我出……”
我顿住，猛地抬头：“等等，你说下雪了？”
7
芜湖～～～哥谭下雪了！
哥谭居然会下雪！
我坐直身子，伸手把挂在窗户上的人拉近房间，自己趴在窗户上看雪：“哇，还挺漂亮的，我还以为哥谭也常年不下雪呢。”
明明知道自己重量的杰森被人轻巧地推到一边，在心里对这崽子的战斗力又有了新的评估。
杰森自然地在妹妹刚刚的位置坐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翻着此间主人的练习本：“确实不常见，所以才来找你。”
不然真害怕你没有因为哥谭的危险死掉，就因为期末考试死这里了。
我则是兴奋地看他：“杰森，带我出去玩吧！”
杰森没有理我，而是顺手拿起红笔给某人刚刚写了二十分钟的高数大题划了一个叉：“我就是和你说一声，至于出去是不可能的，我可不想被阿福念叨。”
我：“……”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书桌：“等等，你别跟我说破玩意我一个步骤都没写对？”
杰森沉重地点头。
我瞬间忘记要玩雪这件事，心痛道：“……要不还是让布鲁斯捐楼吧，这学我是一点都学不下去了。”
8
哥谭十二月像是受到不知哪里来的寒流影响，直到我考完最后一门专业课，雾蒙蒙的城市居然还天天飘着雪花。
可能是今天是考试最后一天的原因，怨气没有那么大，倒是没有再穿红大衣出门。
为了御寒，我带上了包头草莓熊围巾，同样结束考试的提姆在教学楼门口角落等人，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一个裹着一头红的妹妹冲了过来。
我懒得走路，于是溜着冰冲了过去：“嘿，提姆，堂堂红头罩来也！”
没想到地面太滑，我没刹住车，“啪嗒”一下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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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太快，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能被迫目睹眼前一切的提姆：“……”
提姆拿出手机，冷静地把眼前妹妹的黑历史拍照留痕发到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