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好像哪里蹭破了皮,你闷哼出声。
“我可没兴趣玩儿游戏!不过,杰罗姆,看到你回来我真的很开心。我想我们可以谈谈以后的合作,我这一次一定会全力支持你,无论、无论你想做什么。。。”盖勒文在地上手脚并用想要站起来。
显然被赌命游戏刺激得不轻。
这不是游戏,没有游戏是这样的,只有疯子才会玩儿这种下一秒可能一枪崩了自己的蠢游戏。
“嘘嘘嘘。。。”杰罗姆将手指抵在唇边,看着地上浑身发抖的盖勒文,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的懦弱极大的取悦了他。
杰罗姆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起身。
趴在地上你恰好和头顶的视线对视了一眼,他眼底的神色冰冷又陌生。
他拽着盖勒文的头发提他起来,将人重重地推在墙上。
“我有远见有野心有脑子,从来都不需要蠢货的同意或是什么理解和支持!”
“砰——”,又是一声枪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盖勒文的话成功冒犯到了他,你知道的。
你拢了拢身上被撕坏的衬衫,低着头看着走到眼前黑色皮鞋,双手环胸保持沉默。
“为什么不离开哥谭?”杰罗姆嗓音沙哑低沉,“像五年前一样头都不回的走掉才对。”
“为什么回来?”他缓缓蹲下身来,伸出手点点你的脑袋,一字一句,“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那你应该出现在哪里?车底?
你低下头,看着地板上那双锃光瓦亮的男士皮鞋出神。
香榭大道上的顶奢老牌,一双鞋大概要二百多小时的纯手工工期,出产量极少。
你差点儿都要忘了,当初与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起饿得头晕的那些日子了。
“啧,真是狼狈啊。”
杰罗姆声线褪去变声期的尖利,变得低沉。
你又想到那时小豆丁一般的小红毛经常扯着破锣嗓子,像个小鸭子一样叫自己起床的那个声音,不自禁笑出了声。
很奇怪为什么现在才留意到这些细节呢。
“嘶。。。”粗粝的指腹抚过脸上的伤口,你侧着脸躲过他的手,结果下一秒整个人就被箍着肩膀站了起来。
他挡在你面前一言不发,你不得不仰着头看向这个现在高自己一头还要多的男人。
一头红毛打理得可以随时现身红毯,平日里飞扬的碎发也乖顺地全部背在脑后,暗紫色的西装下是窄腰与长腿。
刚刚把盖勒文一手提起的轻松,充分展现了少年的力量美。
你看着光彩照人的他不敢认,他看着狼狈至极的你心里窝着火。
西装外套从天而降,将衬衫外露的春色包得严严实实,你努努嘴示意小红毛将你手上的麻绳也一并解开。
谁知他停下手中动作打量了你一眼,冷哼一声,灰眸中的讥讽明显得让你难以忽略,他可恶地轻飘飘道,“解开做什么?解开你还让我近身?”
他凑得更近,继续恶劣,“还是这身打扮适合记者小姐。”
这孩子怎么就是一个让人怎么也感谢不起来的混蛋呢。
“杰罗姆。。。”你抿抿唇,想问问他最近都在哪里,你想知道他在干什么。
可话到嘴边,又发觉自己好像没什么立场。现在站在你面前的男人和五年前的小红毛截然不同,这是你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事实。
他不用依靠你也可以过得很,嗯。。。风生水起,
远一副比你还要有出息的样子。
“杰杰!”一道突然其来的女声打退你喃喃想要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