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内衬领口有些对不上的样子,想了想你突然恍然大悟。
这变态一定是把扣子系错了。
“记者小姐的脑子是坏掉了吗?随随便便出入这样不入流的酒吧,是以为自己每一次都有全身而退的能力吗?”
你跟在阴晴不定的红毛变态身后,眼翻了个大大白眼。
他还好意思说你脑子坏掉了?
“如果你还清醒的话,刚刚的场景好像是我正要离开。”
还有,他这是在质问你吗?
这个变态哪里来的立场。
下一秒,突然停住朝你俯身下来的红毛,几乎差一点儿就将自己的脸贴在你的脸上。
他急促的灼热呼吸喷在你侧脸。
他好像又在发疯,你握紧了拳头。要是他想打你,你也一定会第一时间让他这张小脸开花。
但除了像条狗一样贴着你粗粗的喘气,他只沉声道哧了一句。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毁了记者小姐的好事儿。”
杰罗姆满心烦躁没有宣泄的通道,看到你满不在乎的神色他心口更堵。
是!是他这个傻叉听到你满世界找寻他的踪迹后,兴奋得从盖勒文的“庆功宴”上跑掉。
还花时间把那套被艾伦那个蠢货蹭上蛋糕的衣服换掉,又马不停蹄的奔到你身边。
可你一副怪他多管闲事的样子。。。
嘶——牙酸,算他贱。
你差点儿被眼前这个不知所谓的红毛气出心脏病,他想让你怎么做?
难不成你还要对他感恩戴德吗?
你冷冷地注视他,向后退了一步。
“那是我该谢谢你。谢谢你扫射倒整警局的人但没让唯独没让我挨枪子儿;谢谢你对局长女士毫不在意地虐杀,但只是掐了我的脖子让我好歹捡回一条命来的善行。”
“是这样吗?杰罗姆·瓦勒斯卡先生,这是你想要的“感谢”吗?”
杰罗姆隐背光的路灯下,你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也懒得揣摩他现在的心情。
作为一个杀人犯,他应该回阿卡姆付出代价。
“这次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现在该走了。”
你自认自己是个善恶分明的人,你没有立即一通电话拨到哥谭警局,就已经是还清了他的情分。
再见面,你保证不会再次手下留情。
“回忆过去总是痛苦的,但我还是期待着与记者小姐再见的那一天。”
即使身处黑暗,小变态向你投来的目光仍直白的有些过分。
只见他上前一步,站在路灯打下来的光圈里,向你行了一个谢幕礼后才扬长而去。
你抹掉眼角不知为何的湿润,满脸冷肃。
疯子一时的善意就想弥补什么的话,那你一闭上眼的满地血腥折磨算什么?脖子丝巾下面未褪去的掐痕又算什么?
你松开握紧包包的手,取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