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肉包!”
秦寒晴:“那你喜欢··”
“吃饭的时候,不要总是讲话!”宫远徵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秦寒晴认真道。
“哦!”某人住了嘴,调整了下姿势,规规矩矩的坐在他对面。
“怎么不问了?”宫远徵见她半天不开口,又问道。
撇撇嘴,秦寒晴有些委屈:“不是你说吃饭的时候不讲话吗?”
“现在吃完了,你可以问了!”宫远徵认真的看着对面的女子,缓缓开口。
秦寒晴瞧着他认真的模样,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回头,她一定要请师傅,捏一个跟他同款的面人儿,好好保存起来珍藏。
“宫远徵,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漂亮。”像是明眸皓齿,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你说过了,不止一次!”宫远徵耳根微红,不紧不慢的答。
耳朵又红了?这小孩子这么容易害羞的吗?
“那我一定是真心觉得你好看,才会不止一次夸你。”
宫远徵不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女子,这一次他眼神没有避开。
门被推开,做老妇人打扮的悠悠,提着竹篮进来了,篮子里是一些新鲜的蔬菜。
“姑娘,手艺更好了!”悠悠叼着一个包子,满满的咬了一大口。
“慢点吃,别烫着了。”秦寒晴舀了碗热粥递过去。
悠悠点了点头,喝了口热粥,小声开口:“昨儿夜里,咱三院子不是都熏了一夜的香吗,今儿一早,云姑娘果然露脸了!”
“奴婢亲眼看见,云姑娘在窗边出现,还借着整理衣袖的由头,特意在左手腕间摸索了一会儿。”
悠悠找准空隙,又咬了口包子。
“这么说,香膏是有用的!”宫远徵开口。
“当然。”某人一脸小得意。
昨夜三家院子同时燃香,就算她被关在地下,只要有风口,也能闻得到。
要的就是悄无声息的突破力,不然还费力研究这玩意儿干啥!
“现在要做的,就是进一趟云家,与她接头了。”秦寒晴思索着,脑海中突然一个想法闪过。
宫紫商与花公子接头的暗号是纸鸢,只要看到带有金箔的纸鸢飞起,花公子就会从后山溜出来见她。
“悠悠,给我准备一个纸鸢,要看起来就很贵很特别的那种,最好能贴几张金箔在上面!”只有最贵最特别的东西,才会让人在丢了之后,迫切的想要寻回。
不多时,悠悠就送了一个金灿灿的漂亮纸鸢过来。
秦寒晴拿着纸鸢递给宫远徵问:“你会放吗?”
宫远徵摇头:“不会。”
“瞧好了,姐今日给你露一手!”
纸鸢在现代,更多的时候被人们称作风筝!
而从小,父亲就会带着她去家附近,空旷的小山坡上放风筝!
那上面一到春天就挤得满山坡都是人,有家长带孩子来的,有朋友相约一起的,也有小情侣来借着放风筝培养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