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表情已变得狰狞。他心里清楚,这可能会是他有机会活下来的最后机会。只要太史慈和凌操出手,他生存的机率就增加。望着太史慈犹豫的表情,刘勋心里庆幸,在太史慈投靠皖城的时候,他没有提出其他的要求,只是提出让他们的家眷前往舒县生活。而这样做的目的,太史慈当然知道。可他没得选择。像这种操作,刘勋可谓是屡试不爽。“太史都尉,你不会觉得,区区一个将死之人,还能够威胁到你吧。”方长冷笑一下,“他要拉你们的家人陪葬,也得他出得了这里才行呀。如果,他突然间死在这里,连命令都下达不了,怎么拉人陪葬呀。”太史慈和凌操一听,顿时觉得方长的话有理。刘勋懵了。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才对呀。这里是他的府邸,只要他喊一声,肯定会有人将命令传达出去。然而。此时刘勋发现一点。好像,整个宴堂,属于他的人,只有他自己一个。虽然他之前带了不少人进来,可那些人,不知什么时候,统统都成为了方长那边的人了。这时,有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这给予了刘勋希望。一旦进来的人是他的人,他肯定会拼死喊一嗓子。然而,进来的人并不是他的人。对方进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奇怪的东西。看起来像是锯子,但是与锯子又不一样。那人进来后,直接走到方长的旁边。“军师,一切都搞定了。”“没有漏网之鱼?”陆逊举了举手中的电锯:“你觉得,在这把武器的面前,哪怕想从网逃出去的鱼,也会给吓到立刻钻回去。”方长笑了笑:“看来,刚刚你玩得很过瘾呀。”“也没怎么过瘾,那些人都不经吓。我只是把电锯举起来,一个个都吓尿了。”“既然你那边已经搞定了,我这边也收尾吧。家里的饭菜估计快弄好了,等下回去好好喝一杯。”一听到喝酒,陆逊就来劲了。“上一次,喝到不省人事,差一点就被你们诓到了。今天,我一定要报在会稽那一箭之仇。”方长笑道:“子敬,张将军,这家伙准备复仇呀。今天要是让他有机会站着回去,你们都有罪。”鲁肃耸耸肩:“我觉得,等下得让伯言把电锯交上来。我可不想再听他变成电锯侠,然后还拿着电锯在头上来回晃来晃去。”陆逊脸微微红了起来。那次喝醉酒的行为,简直是他一生中的污点。所以,今日他肯定要将这个污点洗清。刘勋见到方长几人有说有笑,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内心很愤怒。可是,现在又无可奈何。他正在寻思着,要怎么才能够逃出去。不过,在刘勋准备离开的时候,方长开口问道:“太史都尉,时间差不多了,你的选择是怎样?”太史慈与凌操对视一眼,最终长叹一声:“我们认输。”太史慈将手中的软鞭丢在地上。凌操也把武器丢掉。“现在,你想怎么谈,我们就怎么谈。”在看到太史慈把双鞭丢在地上后,刘勋整个人,面如死灰。方长看了刘勋一眼。“现在想跟我谈的话,那么你得先上交一个投名状。”方长指着刘勋,“把他杀了后,我们再慢慢谈。”说完,方长往外面走出去。甘宁和张勋紧随其后。鲁肃和陆逊看了一眼此时一脸苍白的刘勋,又看了一眼太史慈,然后也跟着出去。来到外面后,方长看了一眼,此时刘勋的府邸,已经让士兵给团团围住。刚才在来刘勋府邸的时候,方长就让陆逊暗中去做事。从回来,见到满城百姓在欢迎他的场面,他就知道会出事。现在他的情况,属于功高盖主。试问,谁会愿意留着这样的人在身边。再加上见到太史慈与凌操两人,几乎可以断定,刘勋安排这一场庆功宴,实际上就是鸿门宴。只是刘勋没想到,他自己安排的鸿门宴,最终自食其果的是自己。方长站在刘勋府邸门口,此时这一段路,因为有十兵在把守,没有百姓行走。“子敬、伯言,你说我这样做会不会残忍一点?”陆逊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开口。鲁肃沉吟一会,才开口道:“乱世之中,谁会去考虑残不残忍。首先要考虑的是先活下来,每天准时准点有来吃,温饱能够解决,最后百姓才能安居乐业。”这听起来,似乎是最简单的愿望。但往往越是简单的东西,越难以实现。“军师这样做,并没有做。比起一个刘勋一家,却能够换来整个皖城百姓的安定,孰重孰轻?”“哈哈哈哈……”方长笑了几声,接着拍拍鲁肃的肩膀,“那以后要是有史官来记录这一段历史的话,我就跟他说,这事情是你提出来的,并且是你偷偷瞒着大家杀了刘勋全家。”鲁肃:“????”鲁肃:“!!!!”“军师,这可不能够开玩笑。这要是让史官记下来的话,恐怕千秋万世,就真的洗不掉了。”“那难道算在我头上?”“这个……”鲁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睛瞄了一眼旁边的陆逊,灵机一动。“我觉得,像这种事情得让伯言出马。就说,伯言当时拿了电锯是想吓唬刘勋的家属,没想到他们对电锯感到好奇,一个个把头伸过去,然后……”方长:“……”陆逊:“……”“能不能更离谱一些?”鲁肃讪讪的笑了笑:“这确实是离谱了。”“这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陆逊举起手中的电锯,看着鲁肃,表情突然阴险起来。“军师,我觉得刘勋的家属,可能对自个儿伸脖子到电锯没经验,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让子敬兄先在电锯上表演一个把头伸过来,让大伙都看到了,那么,他们就更:()我家房间通三国,开局和小乔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