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最大的，可能是真的不行了，
因为，他所有的条都清空了，
包括，第一根条。
或许，也不能用清空，
因为，他是在张东的注视下，慢慢长满，然后归零的。
也就是说，这并不是用于战斗的条目。
或许是强化，或许是升级？
终究是不得而知。
“？”
发出这个问号的，
并不是张东，
而是那只最小的雷蜓。
因为，在一番飞舞之后，
其余的雷蜓都伸出了一个节肢，指向了他，
只有他自己，不知该指谁。
天空种有时候就是这般任性，
同样是六个节肢，却不需要像蚂蚁一般，区分前后。
故而，他们伸出的节肢也都各不相同。
有左有右，有上有下，完全是按喜好来的。
但是，张东并没有兴趣了解雷蜓们喜好，
他只需要知道，那是在指示就好了。
被指的小雷蜓懵逼了一会儿，
收回了指着他大哥的节肢，又指了指自己。
“嗯嗯。”
这是张东脑补的，
盖因其他的雷蜓都在点头。
“呃，”
同样的脑补，
小雷蜓愣了一会儿，扭扭捏捏的移动到了首位。
然后，无神的眼眸突然就亮了起来。
节肢挥舞，
能量条消耗，
闪电牵引，
射向张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