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黎宴抓住封鹤的手。
封鹤言简意赅:“换。”
“不行。”黎宴。
僵峙半响。
“我看过了。”封鹤扬眉,“挺大的。”
黎宴手一抖,哽住。
封鹤解读出他神情中的惊诧:“透的,贴紧了。”
黎宴鼓紧腮帮,坚持道:“我自己来。”
封鹤没强求,内裤递给他:“我去收拾自己,你换吧。”
黎宴攥住手中的布料,按了按昏沉的太阳穴,他的状态不怎么好,酒醉的大脑在恢复清醒后,陷入阵阵疲惫中,要不是有保护清白的念头支撑着他,他现在能立马入睡。
他尝试给自己脱掉身上的内裤,虽然爬不起来,但抬个身没问题,再磨磨蹭蹭着用脚把湿内裤丢开。
正当他琢磨怎么套干净内裤时,一只手伸到他眼前。
“!”黎宴人傻了。
封鹤不知何时出现,他趁黎宴没防备,轻松取过内裤,抬起黎宴的腿穿上,挪到大腿前被挡住。
由于黎宴是侧身躺着,封鹤拍拍黎宴的屁股,推他平躺下来。
黎宴憋屈地挡着自己的隐私部位,眼睛都红了。
见他不躺下,封鹤催促地捏了下黎宴的屁股肉。
黎宴停顿须臾,转身,他看着给自己穿内裤的人,心头莫名烧起一把火,红润的凤眸因此泛起一层难以言喻的暗泽。
他会还回来的。
醉意熏陶的神经只冒出这个明了笃定的结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肯定。
黎宴放弃了现在无用的坚持,他很困想睡觉:“抱我去床上。”
“是。”封鹤以顺从的姿态俯身,他的心情好得出奇,硬朗的眉眼盈起愉悦感,他的手臂穿过黎宴的肩背和腿窝,横抱起人。
睡到中午,用过山庄布置的午餐,下午去逛了逛,回来吃晚饭。
到明天下午,封鹤不得不离开,他出道后,行程蜂拥而至。
回归限定团队,录上星老牌综艺、准备演唱会、排练新专辑和拍团综。
零碎时间还要拍代言广告、站台、杂志。
总之,忙得飞起。
能挤出空闲陪伴黎宴,一天半已是最大限度。
“房间时间,我记得还没到。”封鹤拦住要跟着自己出来的黎宴,“就送到这儿吧。”
黎宴拍拍与前世历程不同的好友:“好,不要累着自己。”
“嗯。”封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