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开口的刹那,他便意识到了不妥。
但因为一种隐秘的期待,谢司逾也没收回前半截。
苏子墨却冷静下来。
看出男人的克制,她声线清冷,提醒道:“督主大人,我现在是苏贵妃。”
她加重了“苏贵妃”三个字。
宛若有轻叹响起。
谢司逾想,这小兔子,可真笨呐。
若他真的想,一个贵妃,如今又算得了什么?
可对小兔子来说,便以为是自己搬起了一座大山,足以摄敌。
其实只是空纸罢了。
但他却也不忍说穿。
罢了。
谢司逾起身,目光扫过墙壁,他大步走去,拿下那长。鞭。
然后递给了苏子墨。
“既如此,便麻烦你了。”
高高在上的厂花大人,如同小狗衔着牵引绳一般,递到主。人面前。
一回生,两回熟。
虽然不明白,此刻无人监。听,为何还要抽,但苏子墨还是应了下来。
抽鞭。子,起码她自己没危险。
可才挥动,厂花那淡淡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别抽床。榻。”
“抽。我。”
苏子墨愕然。
她蓦的抬眸,便见男人泰然自若地脱。下蟒服,仅着一身白色亵。衣。
他的身躯依旧挺拔,开口的话却如此荒谬。
他张开手臂。
宛若等人来宽衣一般,轻轻垂眸,对着那纤细的少女道:“这一次,抽的是我。”
这一切的发展都太出乎意料了。
最出乎意料的是,苏子墨居然下意识抬起了手。
“唰——”
第一声。
“啪——”
这一次,鞭。子打在了亵。衣之上。
男人眉眼未变,淡声道:“没吃晚饭?”
这一声,成功让心有忐忑的苏子墨激起怒意。
她咬牙,铆足劲,挥下第二鞭。
见血了。
谢司逾并未用真气护体。
此刻,便有血迹,缓缓渗出。
白衣、乌发、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