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对爸爸苦心经营、好不容易将规模扩展到国外的集团出手了。
爸爸的公司远远比不得祁氏集团。
他搞垮爸爸的公司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心被狠狠纠紧,我崩溃大哭。
我放下尊严、狼狈不堪地跪在祁言澈的豪车前。
暴雨将我的发丝、衣衫全都打湿。
豪车内,驾驶座上,祁言澈修长的手指揽着阮韵棠的纤腰,二人眉目传情、缠情绵绵。
“求你,看在我们昔日五年的情分上,放过我爸爸好不好?”我歇斯里底地嘶吼,喊破了喉咙。
他眸色骤冷,忽然推开了阮韵棠,冷然嗤笑一声,发动豪车,直奔我来。
我绝望地闭上眼眸,接受着死亡的宣判。
只要能让他出气,能让他放过爸爸,要杀要剐随他便。
在即将撞上我的那一刻,豪车熄火了,他猛砸方向盘,幽眸赤红。
一旁的阮韵棠被他吓得紧抱双臂、神色惶恐。
“林沁柔,给我滚!”他眼尾捎红,怒吼道。
我艰难起身,踉跄几步,最终因体力不支昏倒在这大雨中。
7我躺在病床上昏迷了三日。
而我醒来的那一刻,等待我的是噩耗、是深渊。
祁言澈面无波澜地将一部手机扔在了我面前。
手机里播放的是爸爸的生前视频。
他颤微着瘦弱的身体站在高高的楼顶上,原本乌黑的头发变得花白大半,两眼空洞,神色憔悴。
楼底下聚集着簇拥的人群,视频中传来他们清晰的咒骂声。
“快点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