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态度。
不如试试走一下别人的路。
但可惜(),如今秋静寺后山的海棠花未开9()_[((),即便今日去了秋静寺,她和卫柏终究复制不了表姐和表姐夫的经历。
她昨日便是在惋惜这些。
但卫柏应当是误会了。
云晚意轻轻呼出一口气,她和卫柏相识相遇,但从不相知。
安玲让人端来了早膳,一碗面食,她慢吞吞地吃完,才去见卫柏。
说到底,她不是没脾气。
她也真的有点恼卫柏,她又不是没有心,一而再地被拒绝,自尊和难堪几乎要将她掩埋,她恨不得再也不见卫柏。
她那般自卑又敏感,骄傲又自尊。
卫柏永远都不会知道,彼时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才能将难堪一点点咽下,去和他一次又一次地会面。
一人在游廊处见面,卫柏不知等了多久,但没有一点恼意,他只抬眼看她,问:
“收拾好了?”
云晚意轻哼了一声,她努了努鼻子,埋怨道:“谁让你来得这么早,害得我早膳只能匆忙吃一碗面食。”
卫柏险些要被她气笑了。
她好歹还能吃口东西呢,他是醒来滴水未沾,就来接她了。
偏某人没有一点良心。
没良心的某人和他一起出了姜府,独自上了马车,掀开提花帘问他:“你要怎么去?”
卫柏抬眼和她对视,轻眯了下眼眸,掩住眸底的情绪,话音不明地问:
“云姑娘是邀我一道同乘马车?”
偏某人仿佛没有察觉,轻抬下颌,骄矜而自持道:“也不是不行。”
大周朝男女大防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同一辆马车有婢女在,便是同坐一辆马车其实也不是不可,只要不坐实孤男寡女即可,否则,当初姜姒妗救了宋谨垣时,也不会将宋谨垣放置在她的马车中。
卫柏和她对视良久,最终,他移开视线,淡淡回答:
“于理不合,云姑娘还是独自享用吧。”
彼时有人牵着马而来,他翻身上马,衣袍也随着他的动作翻转,当真潇洒至极。
云晚意又一次被拒绝,她半点不在意地瘪唇,抱怨:
“怎么不叫我也骑马。”
有人斜睨了她一眼,觉得她不识好人心:“从这到秋静寺,只去的路程就得两个时辰,你受得了?”
骑马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路途不近,只颠簸就够受的了,再被磨着腿根,怕是她等到晚上,便连路都走不了。
云晚意气哼哼地放下提花帘,两人才算终于出发。
马车一路行到城外秋静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