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金粉虽然比不上鎏金粉,但同样价格不菲,剩下的肯定舍不得扔掉吧。”
温鹤禹一把拽下面前那人脖子上的挂坠,扔给圣女。
圣女利落接住,马上找到机关打开,脸色瞬间更沉了。
“听说紫蔓兰花汁粘在皮肤上很难洗掉,”温鹤禹面向另一人:“你,这右手受伤这么久,也没见找过大夫,这包扎的布条,是为了遮住什么吗?”
对方眼神躲闪,还下意识攥紧了受伤的手。
大家都有眼睛,这还能不清楚怎么回事。
因此温鹤禹没有揪住不放,而是继续往前,对上下一人惊慌中仓促瞥过来的视线。
“当天行事仓促,你来不及处理凶器,就将其随手藏在了马上运出驿馆的箱子里,本想着之后送出城就安全了,没想到还能找回来吧?”
温鹤禹从阿承手上接过沾血的弯刀,展示给对方。
“上面还刻着你的名字呢。而且这种刀,刀痕特殊,对比一下就很清楚了。”
温鹤禹转身对圣女解释:“只是他武艺平平,从未在人前展示过刀法,否则圣女一看便知。”
“你们三个,合伙偷盗国礼,运出城后准备拆解或直接变卖换得大量钱财,为的是……”
温鹤禹胸有成竹地拖着长音,还在关键处停顿下来,看见几人脸色愈发苍白,才缓缓开口。
“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旁人听不出威胁之意,只有局中人懂。
“我认罪,是我们做的。”
一
人果断反应,另外两人咬牙对视,眼神不知交流了什么,立马也跟着附和求饶。
再加上圣女没提出异议,那不管温鹤禹得没得罪燕国人,反正对于大楚来说,此事算是圆满解决。
在众人的恭维簇拥中,温鹤禹走出大殿。
谁知却在角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走过去,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见周围还有别人,虞绮捏紧袖子里的国书,强迫自己面露深情,声音柔和。
“担心你,想着你万一被罚,陪你一起。”
虞绮面色不好看,温鹤禹知道不是因为担心,而是另有隐情,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去牵虞绮的手,同时感受到了那封国书的存在。
他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地慌乱起来。
在一片“真是幸福啊”的虚情赞叹里,两人上了马车。
因为担心有眼线盯着,一路无话。
到家,温鹤禹第一时间拿过国书,展开。
里面的金字消失不见,还有淡紫色的污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