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什么来着?
洗碗?
洗什么碗?
见她还不说话,他终究话语里带上了火气,压抑着声线,“说话。”
“……”
搞笑了,这人激动个啥?招他惹他了,突然间生什么气?
莫名其妙。
她苦笑不得,“不是,大哥,你谁啊?”
傅逸寒,“……”
他眉头皱了皱,盯着面前的女孩,视线交汇了许久,眼里的迷茫和嫌弃没有丝毫遮掩,说话语气好像也变了个人似的。
“你失忆了?”
他看着她,缓和了声线。
盛琪眼角抽了抽,斜眼瞥着他,这位兄弟不仅仅戏多,想象力也挺丰富。失忆?这么扯淡的事情亏他想的出来。
她没工夫跟他在这掰扯,刚想转头看看这里什么样,脑袋一动,立刻倒吸了口凉气。
她还真就不记得脑袋被驴踢过,痛成这个鬼样子。
她扶着脑袋,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眼眶带上了红,痛……
等她缓过劲,小心翼翼的重又抬起头,眉头拧成一条线,却看到他满是淡漠的看着她,好似就是看你怎么演的表情。
“……”
看什么看?没见过头疼的吗?
就这好意思说照顾了她一个月,没被弄死算不错的了,亏他看着还像个人样。
“诶,你看什么看?”她话里有气。
“很疼?”
“废话。”她白了一眼,“你就这么无动于衷?好歹虚假关心一下吧?”
傅逸寒顿了顿,突然冷笑出声,“不是连碰一下都不肯,我怎么关心你?”
盛琪,“……”
还是她的错了?
男人见她有些气呼呼的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拖鞋往门口走,眉头皱了皱,“干什么去?”
“上厕所!”
“在这里。”
他下巴指了指隔壁的一间,倚靠在椅背上,眼底带笑,哦,在她眼里是嘲笑。
她抿了抿唇,人有三急,在这种时候她不跟他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