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咳了两声,这……这二者不一样,对,她俩不一样。
虽然他怎么找借口?都找不出?究竟有何不一样。
赵桑语听了初七的话,亦有同感。
她看向初七,人家面不改色呢。
赵桑语:“……”这家伙,平时看着挺正义,玩起双标来,没想到这么溜啊。
虽然很不公道,但莫名爽到怎么办?
赵桑语再度走神,在脑子里改写?出?一首打油诗。
《初七的双标》
对旁人:横眉冷对千百妹。
对自己:俯首甘为孺子牛。
此处若有男德班,初七定是男德优秀毕业生。她该死的初恋男友,要是有初七一半守男德,她也不至于?被贴脸劈腿。
孙工头被初七这么怼上一顿,也没了装可怜的心情。
她瞥到赵桑语头上的海棠绢花,伸手一捞就摘了下来。
“咦,二娘,你?这海棠绢花儿挺好看,送给我吧。”
孙工头拿着绢花就往自己头上戴。
赵桑语连忙去?抢花,“不行,这个不行——”
孙工头比她高许多,一举高,赵桑语就够不着,只能跳起来抢。
“哈哈哈——你?这小气娘们儿,抢不到吧?就送给姐姐嘛,又不是什?么值钱东西——”
孙工头见她像只猴子,越发玩得起兴,故意不给她。
忽然手里一空,花没了。
停下定睛一看,海棠绢花被初七夹在了指间。
初七瞪孙工头一眼,仗着个头高这么欺负赵桑语,真讨厌。
他把赵桑语拉回来,重新将绢花戴上,朝孙工头道:“抱歉,这绢花是我送她的,不能给你?。”
初七指指对面不远处的首饰店,“工头若是想要,那个店里多得是。以你?的钱财,买个一千朵都不成问题,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
孙工头再次吃瘪,她要一千朵绢花干嘛?他自己怎么不买一千朵全戴头上?
孙工头被强塞了满嘴狗粮,够够的,对初七这狗男人祛魅了,无爱了。
赵桑语看热闹看得欢腾,见孙工头被初七怼惨了,心觉人家只是大大咧咧,并没坏心眼。于?是,捏捏初七的手,示意他别太过分,将他拉到身后。
赵桑语哄道:“孙姐姐别生气,你?要绢花儿,去?挑一朵,我送给你?就是。只是这是初七送的,不一样,我不能给你?。”
“得了得了,我才不稀罕你?的花。你?家初七小郎君这性子……我是无福消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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