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场来看,四周门窗紧闭,没有破损,桌上酒食也不凌乱,死者也没有多少挣扎痕迹。
“可有发现?”
“凶手应当是死者相熟之人。”
铁棠点了点头,比岐的推断与自己相差无二。
但他旋即说道:“虽是相熟,但这里地方不同,倘若来得是一个死者不认识的嫖客,也能有此效果。”
“棠哥儿说得是。”比岐站起身来,小心退后几步,避免破坏现场。
再勘察了几眼,铁棠与他一起走出了房门。
“小岐,你先回去休息一阵,这些事不用你管。”
“棠哥儿。。。。。”
“去休息吧,把那件事办好才是帮我,这些都是小事。”
“是!”
比岐先离开了怡红院,铁棠与袁骅继续问了一会老鸨,确认了死者身份,也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
“按总捕头所说。。。。。。被您抓住那人,可能是翠红的相好。”
“将你所知,仔细道来。”
“是这样的,那小子有几分本事,但兜里比脸还干净,挣得几个银两每个月都耗在这里了。
一来二去,不知怎的就与翠红好上了。。。。。。。。。。。”
——
搜鉴堂到来之后,铁棠也获得了相关信息,回到县衙准备审问青衣男子。
“总感觉哪里不对,是不是太巧了?如果所有线索都指向庆丰。。。。。。那恰恰说明,庆丰很可能不是凶手。”
前世那么多影视,铁棠可没少看,此时他感觉自己就陷入了一张大网。
“按照我的犯罪心理侧写,马场案的真凶应当是个心思缜密、颇有势力之辈,不会是孤狼作战,一切都是有计划的。
庆丰不太像,还是说他的演技很好?”
知人知面不知心,铁棠也不敢从表面断定庆丰为人,而且心理侧写也只能起辅助作用,不能完全依赖。
“至于怡红院这档子事。。。。。。凶手似乎也很明显,可偏偏为什么是翠红?
这个案子与马场无头案,真的毫无关系么?”
铁棠此时恨不得能请神上身,将前身请回来,让他来烦这些破事。
“我自己的事都没办完,这一出接一出的,还能不能行了。”
怀着淡淡怒气,他来到了县衙牢狱,刑堂堂主、副堂主、牢房司狱等人都在场。
大马金刀坐下,铁棠看着牢房呜呜嚷嚷的一大群人,有些烦闷。
“马场那人说了没?”
刑堂堂主年过三十,面容凶悍,此时听到发问赶紧站了出来。
“回总捕头,已经确认了供词,他昨夜去了怡红院,喝了不少酒,待丑时末从后门出来之时,撞见了庆县捕。”
“听说庆县捕带了头笠,那人如何能够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