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你看这是我设计的对戒,寓意忠贞与承诺,就用它做为我们的结婚戒指怎么样?”
霍庭深今天耐心有限,或许是被许之漾吐的,说话也敷衍,“你自已看着决定吧,到时候我让工人做出来。”
秦蓁蓁心中狂喜,他对婚戒没有异议,那就是要娶她的意思吧?自已离嫁给他就差最后一步了,这么多年的等待也算没白费。
至于这最后一步
她得努努力,加快进度。
“阿深,你要不要吃块排骨,人家煮了一下午,专门为你学的,还把手烫了一下。”
秦蓁蓁撒着娇把霍庭深往厨房带,霍庭深被强行塞了一块排骨。
他回到车里时,许之漾闻到他身上的炖肉味混合着香水味,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霍庭深吸了口气,剔她一眼,
“我刚刚走过来还没上车的时候看到你好好的,怎么我一进来你就吐?”
许之漾顿了顿,恍惚间觉得有些失笑。
差点以为自已是幻听了,
“你认为我是装的?我故意装病阻止你来会情人?”
霍庭深被她的言语激怒,
“说话注意措词,别忘了自已的身份。”
许之漾无声的笑了笑,是伤透彻了那种。之后靠在车窗上不言语。
她现在又有什么立场去称秦蓁蓁是情人呢,别说现在签了离婚协议,就算不离婚自已也没资格。
她这副小绵羊般好欺负样子让霍庭深熄了火。
他侧眸看过去,许之漾惨白的一张小脸靠在窗上,垂着眸。昔日饱满的唇没一点血色。脖子一侧还有两个浅红色的指印,是上车时被他掐的。
越看越觉得好欺负。
“过来!”
他带着命令的口吻打破车里一方安静。
许之漾狐疑的看着他。
“不是难受吗,还要不要靠着?”
许之漾瞥过头倔强的不理,又被他强行抱到腿上。下一秒看到他胸前浅浅的口红印,眼泪控制不住夺框而出。
究竟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被他拉来强行喂狗粮?
霍庭深觉察到胸前湿了一片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老宅院子里。
他一只手轻轻松松的把怀里的女人提起来,看着自已被弄脏的衬衫,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下车后,霍庭深脚步放慢了些,许之漾小跑几步跟上,挽着他的小臂进门。两人回家的固定程序,这些演技早就练习的炉火纯青。
挑高十几米的客厅装修的富丽堂皇。
霍老爷子信佛,进门淡淡的檀香味让许之漾胃里舒服了许多。
管家钟叔扯着嗓子朝屋里喊,“老爷,少爷和少夫人回来了!”
回头又笑着跟许之漾打趣,“少奶奶再晚点回来,那虾可就快保不住了,思遥小姐磨叨了一下午,老爷都没松口,就等着您回来呢。”
霍庭深扯了扯唇,“她那个小鸡崽胃,留十只虾就够她饱一天。”
霍老爷子从书房出来,心情甚好。年近耄耋的老人,因保养的好,中气十足,说是七十岁也有人信。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漾漾,过来!”
许之漾甜甜地喊了声爷爷,听话的站到老爷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