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混杂着吻又落了下来。
她的乌睫颤了颤,还没来得及反应和消化,声音就被吞了下去。
……
顾念着她奔波了两天,傅清聿倒也没太折腾她,她睡得还算早。
醒得也早,贺明漓迷蒙地去抱旁边的人,消散睡意。
等她彻底清醒的时候,觑觑他,发现他也已经醒了,正不知在出神想些什么。
她很感兴趣地问:“你在思考吗?”
他瞥她一眼,继续望着天花板,“嗯。”
“在思考什么?”
“思考我的……”
他停顿了下,而她的好奇更浓,仿佛下一秒他就要与她谈什么人生哲学。
他淡淡:“夫妻生活。”
贺明漓:“?”
她的好奇卡在一半,对他的滤镜破碎。脸上迅速染透一片红,怎么会有人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
傅清聿叹了口气。
贺明漓:“……”
她抿紧了唇,并没有接着好奇他叹什么气,便要撤回肢体接触。她此刻同他的肢体接触实在有些多。
可能是被她这么一骚扰,才会引发他对……的思考。
但是咱就不必深入思考了吧?
他没放人,将准备收回去的手拉住,“跑什么?你不问问我在思考什么夫妻生活吗?”
她讪讪:“婉拒了呢。”
对危险的感知和察觉简直敏锐。
贺明漓洗漱出来后,他倒是没再继续思考,而是站在窗边,刚接完一通电话。听着他只应着“是”“好”,她还挺好奇电话那边的人是谁。
等电话挂断,傅清聿倚在那,同她道:“是我爸。”
听见是傅襄同,贺明漓一愣。下意识的便想起了上次他的凶和冷面,不由得咬了下唇。
傅清聿接着说:“知道我们要去贺家,特地叮嘱别失了礼数。”
她这才松了口气。
“这么怕他?”他好笑。
她可能是被傅清聿上次挨揍整的。
傅清聿凝着她眼睛说:“揍的是我,又不是你,有什么好怕的。”
他说得是轻松。
可是上次他伤得那么严重,伤口到现在她想起来都觉得触目惊心。
“在心疼吗?贺小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