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风瑶对这一点深恶痛绝,可却不敢改变,甚至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在与皇上相处的时间里,不着痕迹地模仿着贵妃。
从她能够怀有身孕这一点看来,皇上对这一招是吃的。
可这并不代表,祁风瑶愿意让别人知道。
她看向温嫔的目光顿时不友好起来。
“不管怎么得到的,只要最终落到了自己手里,那就是好的。温嫔,您到嫔妾宫里,到底想说什么?嫔妾有孕在身,每日乏得很,实在是不想多说话。”
她语气不太好,温瑶也收了笑容,“既然如贵人不想聊,那本嫔就不打扰了。原只是想着,玉芙宫太过热闹,如贵人这却清幽,便来与妹妹说说话,如今看来,倒是本嫔自作多情了。”
“还是去玉芙宫吧。”
“等等!”祁风瑶喊住她,不管温嫔为何而来,她都不能看着她到玉芙宫去。
若是温嫔与清婕妤联手,那对她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嫔妾在家中时,喜爱画画,曾有收藏一副独观夫人的画,不知温嫔有没有兴趣,与嫔妾一起赏画?”
温瑶笑道:“自然。”
“去肃德宫了?”
“嗯!”素英小声答道。
行吧,周年年低头继续与手中的绣面斗智斗勇。
贵妃这个身份,真的给她带来了很多便利。即便素心是皇上的人,可她也不可能时刻盯着她。所以,有些事,让素英悄悄地去办,还是很方便的。
比如,往一些宫里,插点眼线。
她也不用那些人做什么,只是关注下人来人往而已,所以至今,都没人发现。
这些都是小事,可这些小事,却能够让她掌握一些人的秘密。
比如这次,温瑶去找了祁风瑶,单单撇下了许见欢。会发什么呢?周年年有那么一丝丝感兴趣。
“娘娘,您这荷包,都绣了快一年了!”素英见她又拆了一段,忍不住道。
周年年翻了白眼,她也没想到,自己针线活居然那么差,一个荷包而已,断断续续地绣,到如今也没绣好。
“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那么认真做什么。”她给自己找了借口。
“娘娘若是无聊,薛婕妤今日又带着大皇子来了……”素英小心看了眼周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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