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又一朵烟花炸上天,席宇许第二个愿望。
“明年一定发大财!”
“嗯。”齐礼很低地回应她,转头看向她。
漆黑的夜晚,焦棠看到他的眼睛里似乎倒映着她。
世界在这一刻安静下来,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齐礼没有戴口罩,冷淡好看的唇抿着,睫毛微垂,遮住了锐利的眼。
焦棠看着他的唇,嗓子干的要命。她很早前就喜欢齐礼了,她追着齐礼走到现在,有齐礼的地方就是她的家,她渴望有个家,她渴望齐礼。
她死死攥着齐礼的手指。
又一朵烟花炸到了天空,砰的一声响。
焦棠垫脚亲到了齐礼的唇上,世界白茫茫一片。
她亲到了齐礼。
齐礼的唇很软,跟她想象中一样软。有一点甜,他晚上吃了一块蛋糕,他是大年三十生日。
焦棠的心脏在发颤,她嗓子紧绷绷的,她清醒着亲他,清醒着大胆,清醒着沉沦。
她像个觊觎月亮的狂徒,她看齐礼没动,她大胆地含住了他的下唇。
很软,果冻似的。
她的后颈被掐住,齐礼反身把她按在车上,
疯狂的带着红酒味道的吻铺天盖地,他掐着她的下巴,强势入侵差点把她亲断气。
“你们两个在腻歪什么?”席宇吼了一声,“来玩烟花啊?”
焦棠被亲的舌根发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嘴急促喘息,茫茫然地仰头看他。
齐礼用手背掂了下她的下巴,拇指放在她的嘴唇上,贴着她,转头对席宇喊了一声,“你自己玩吧,糖糖怕冷。”
“她冷你就抱着她暖吗?你们这么腻歪将来怎么找对象?你们的对象受得了?你们一天到晚腻在一起。”
焦棠的视线一片模糊,她的大脑混沌。
齐礼还要找对象吗?找什么样的?漂亮的?美艳的?有才华的?会演戏的?
她看着嘴唇上的手指,鬼使神差地含住了他,发狠似的咬了他一口,咬完马上心疼起来,舔了下他。
齐礼抽出了手,再次低头狠狠吻她,这次差点把她吞下去。
一箱子烟花被席宇放完了,焦棠不知道和齐礼亲了多少次,亲的她浑身发软,她是被齐礼拎进了车厢。
“回你叔叔那里吗?”席宇发动引擎。
“不回。”焦棠立刻拒绝,随即意识到自己有点着急,缓了缓情绪说,“齐老师家隔壁有个金洲酒店,我去那里。”
“你嗓子怎么了?那么哑?感冒了?”席宇把车开出去,说道,“大过年的住酒店?要不住我家吧,我家还有空房间。”
“去酒店。”齐礼冷静开口,“不想在别人家过年。”
“行吧,那我不陪你们了,我家里还有一场牌局,我回去了。”席宇把他们送到酒店就走了。
焦棠在进酒店之前,没想跟齐礼做,她只是想跟他接吻。想再亲一会儿l,接吻的感觉比她想象中舒服。
很亲密很美好,像是落到暖洋洋的池水中,她被包裹着,他们融合着。
大年三十的夜晚,酒店空旷,没什么人。
齐礼戴着口罩帽子拿着房卡走在前面,焦棠垂着头跟在他后面。刷卡进门取电,灯亮起来,屋子里有着暖气,燥燥的热。
房门在身后关上。
齐礼按下窗帘控制按钮,窗帘缓缓关起来。他站在玄关处拉下帽子口罩,转头看向她,“不想去我叔叔家?”
焦棠点点头,垂着眼脱羽绒服。
玄关灯静静亮着,她拉链拉下去的声音很清晰,缓慢的在安静的房间里响着。
她脱掉了外套放到玄关的柜子上,这是一家老五星连锁酒店,房间很大,主木装修风格,整个房间暗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