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越更是心生爱怜,苏子珪光是读书就读得头最脑胀,你这孩子要读书还要学武,你不用玩耍了,以后你的人生就是无止境的练习。
然后是后院。
这宅子前庭不宽,后院却深。
十几棵环保大树形成一小片树林,夏天的绿意深深,不但可以玩捉迷藏,还结有两个秋千,讨好对象很明白。
向珍跟向云一下子冲过去,叶嬷嬷跟金婆婆连忙跟上,“少爷、小姐,小心点,慢慢来,别跌倒了。”
苏子珪见状,牵起向清越的手,“走,来去看我们的房间。”
向清越突然有种感觉,他是故意要等着只有两人的时候,才去看他们房间。
几年前,他也牵着她的手看过一次房间,但现在感觉完全不同,好像绕了这一大圈,更清楚感觉到彼此能在一起多不容易,多需要珍惜。
他们的起居在一进,也是用屏风隔了内外间。
外间很普通,就是一般的花厅,只是装饰简单得多,向清越在乡下长大,她并不太喜欢太过奢华,摸索些反而能得到她的欢喜——所以这宅子花少树多,还有一片竹墙,都是再平凡不过的东西。
向清越见眼前简简单单,觉得高兴,“这桌巾我喜欢。”
是淸爽的月白色,不是复杂的龙凤刺绣纹。
屛风也是木质的,古朴稳重。
向清越看到那玫瑰妆台,忍不住笑了,“你哪弄来的?”
跟向珍房中那个一模一样。
“我特意让老师父再打一个,你这才是原本的镇店之宝,黄花梨打磨出来,珍儿那个是仿的,母女妆台,高不高兴?”
向清越见他一副献宝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珍儿以后长大知道你打个仿的给她,要难过的。”
“那没办法,谁让我宠妻,在我心中,妻子第一。”然后又牵她的手看床铺,“这枕头,说是给祈安大师念过祈子经的,我还是托了金声侯府的舅舅,这才弄到手。”
“祈子经什么的……”向清越脸上虽然青肿未消,但耳朵却是瞒不了人,原本白透的耳廓一下子红了。
苏子珪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怀孩子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想想总是遗憾跟愧疚,反正我们年纪也不大,再来生几个吧。”
向清越笑着打他,“一个都不容易了,你还想生几个啊……”
“我想想,再来两个吧,总共四个刚刚好,你再怀孕生产时,我一定陪着你,从保胎、怀胎到瓜熟蒂落,然后学着给他们洗澡、哄他们睡觉,我想从头经历一遍,那一定是很特别的经验。”
“很辛苦的,孩子永远不睡觉,而且都不知道大人对他们多好,每天哭得像是挨了揍一样,珍儿吃两口就吐一口,喂个奶要半个时辰……”
“那我更要经历了,不然我永远不知道你是多辛苦的养孩子。”苏子珪讨好的说:“我们再生吧,再两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