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栀搂住他胳膊,眼里盈盈的光全落在他脸上,指尖摩挲过他深邃的眼,翘挺的鼻梁,再到唇,低下头吻住。
谢南忱开始回吻她,将她和自己贴得严丝合缝,带着男人独有的侵略意味。
“热吗?”他低声问。
全隔断车厢,私密性很强,但黎栀还是总怕被司机听见什么,感觉到他手心的热度,拉扯他胳膊:“不热,你别动。”
“都出汗了。”谢南忱轻吮她的唇,“我帮你。”
不过三天没见,就好像分隔了很久很久,他忍不住,她也受不住。
车开得很稳,几乎感觉不到颠簸,很快她意识空濛,如在云雾里飘着,甚至恍惚间以为是在家里。
来不及收起的声音全被他及时吞下。
车子压过减速带的时候,一阵缓慢剧烈又绵长的颠簸,黎栀紧咬着唇,再被他亲吻着放松。
车子不知道开向哪里,后来停下来,停了很久很久。
车里燥热还没有散去,黎栀感觉到指尖一簇冰凉。她懒懒地低头一看,只见谢南忱执着她的手,无名指上一朵晶莹的粉钻正被他摩挲。
“不许再说不合适了。”他举起来亲了亲,眼眸认真地望着她,“它是你的,再合适不过。”
因为刚才的事,她眸底和脸颊都带着红,看上去就像感动得不行,连嗓音也是哽咽的:“嗯。”
谢南忱带她进了一家高档酒店,在市中心地段,刚刚就是停在酒店专属的停车场里。
下车的时候她想起来:“我行李……”
“车上呢。”谢南忱搂住她,掖紧她脖子上的围巾。
从里到外,都是他再给她穿好的。
司机帮忙提行李箱,他们进酒店登记完上楼,到了房间,黎栀才发现他俩就这一个行李箱。
黎栀愕然看向他:“你的行李呢?”
“没有。”谢南忱关上门,把她搂在玄关边低下头亲,嗓音也带着暗示的低哑,“急着来见你,没收拾。”
“……又来。”黎栀捧着他的脸往外推,严肃道:“不行。”
他手却没闲着:“我说行。”
黎栀咬咬牙:“我说不行。”
“……”他哪里会听,抱着她就往房间里走。
刚穿好的衣服又被他一件件剥下。
“三天没见你了。”他几乎将她推得撞在木板上,又抬手护住她头,“刚才也就解个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