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忱居然在给她洗内裤……
黎栀眨了眨眼,不信。
又抬手揉了揉眼睛,面前的景象依旧没变。
小腹还在隐隐作痛,不是梦。
男人认真搓洗上面的污渍,力道小心地揉几下,加洗涤液再洗,重复好多遍,上面的血渍才完全干净。
全过程没一点不耐烦。
“醒了?”他轻瞥了一眼,“早饭我吃过了,给你留着,微波炉热一下再吃。”
“知道了……”黎栀抠着门把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放着我自己洗就好了……”
“血渍要用冷水才洗得干净。”谢南忱语气很淡,仿佛理所当然,“等你自己能洗,都发霉了。”
黎栀继续抠着门把手,细若蚊蝇地“嗯”了一声:“谢谢……”
虽然她没那么金贵。
以往来大姨妈,都是该碰凉水碰凉水,该洗头洗头,天王老子都拦不住她。
“不用。”他看过来,“去吃饭吧。”
“好。”
黎栀转身往厨房走,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谢南忱洗完内裤放进专用的消毒烘干机,才去厨房看她吃饭。
珠串又戴上了,他挨着她坐在旁边椅子上:“肚子还疼吗?”
小腹还在被拉扯,黎栀实话实说:“一点点,不碍事。”
谢南忱眉头紧锁:“一会儿找医生来看看吧。”
“……”黎栀噎了下,哭笑不得,“不用,生理期肚子疼很正常的。”
“没这个道理。”谢南忱不由分说,拨了个电话,直接对那边的人说:“现在来我家一趟。”
黎栀啃了口三明治,没再说什么。
谢南忱叫的是个中年医生,似乎跟他很熟,一进门就担忧地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谢南忱回头看了眼沙发上的黎栀,“是我太太肚子疼,你帮她看看。”
黎栀:“……”
医生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她小小声说了句:“我就是生理期,他有点小题大做,您随便看看就行。”
医生笑了笑,把脉枕搁好:“不急,我先给你把个脉。”
“好。”黎栀把手伸出去。
医生把着脉问了她几句,作息规律如何,精神状态如何,食欲怎么样,以及是不是手脚冰凉畏寒。